有這麼幹過,先生。”
“是的,不是你。可我還記得,一次我對你說了什麼話,事後我說這些話不得引用;結果你卻對我說,在我宣告之前,從法律上講你是可以引用的。”
“根據我的回憶,先生,在好長一段時間內我對那件事保持沉默。”
“的確如此。”
“事實上,除非你事先宣告,否則,你就不能決定什麼話是不可以引用的。”
“是的,我在這方面有了幾次教訓。因而我要聰明一點,我們的談話從頭至尾都是不允許公開的,明白嗎?”
“明白了,先生。”
“威廉斯,我想知道卡帕斯亞到底要幹什麼。你和他有過一些交往,你採訪過他。據說他在想方設法收買你。你瞭解這個人嗎?”
“不太瞭解,先生。”
“說句實話,我被他弄得十分惱火。可是,他是自耶穌之後最受世人歡迎的一個,我能向誰去訴苦呢?”
巴克對總統的抱怨感到震驚。“我以為,你是他的最大支持者,先生——眼下,美國的姿態正是如此。”
“是啊,我是的!我的意思是說,我從前是。我把他請到白宮!他在兩院的聯席會議上發表演講。我很贊同他的想法。直到聽了他的演講,我才成為了一位和平主義者;說真的,我相信他是能辦到這一點的。但是民意測驗顯示,倘若現在競選總統,他的選票會超過我的一倍!他只是不想這麼幹。他讓我來當這個總統,而他要成為我的上司!”
“他是這樣對你說的?”
“別那麼幼稚,威廉斯。如果我知道你這麼不開竅,我就不會找你來談了。可是你看,他從我手上弄走了‘空軍一號’;如今你見到那玩意兒了吧?他在上面寫上了‘世界共同體一號’,下午還要發表一項宣告,感謝美國公民對他的饋贈。我真想當面揭穿他的謊言,把報界的一派讚揚之聲徹底翻個個兒。”
“這樣幹不會有什麼效果的。”羅伯面帶譎媚的笑容,插話道,“我的意思是說——我知道您並沒問我,但是他在宣告的時候會裝出一副拒絕的模樣,由於你堅持要給,他才不情願地接受了。”
總統轉向巴克。“你說說看,威廉斯,你是怎麼想的?你認為他要幹什麼?既然我把這些廢話都透露給了你,我是否就因此更加陷入了困境?你是否已經到他那兒去領薪水,而且打算告發我了?”
巴克很想對總統說,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