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伯爵看著諾爾凱絲紋不動,但是隱隱從對面傳過來的那股無影的壓力,卻是不禁讓他想起了好多年前,先皇還在世的時候,自己有什麼心事隱而不發的時候,就是感受到同樣的威牙。
想著想著,伯爵又不禁搖了搖頭,怎麼可以,帝國皇家一家早已一個不剩了,自己又怎麼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了呢?是了,定然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了,每一次都要他措手不及,雖然他一直都在支撐著,但是在辭去重臣一職的那一刻,他就是知道了自己的心已經來使疲倦了,罷了罷了,這個帝國本就已經腐朽得難以待下去了,自己做主一把又如何?
相通了的伯爵,慘白的臉色就緩緩地好了起來了,他舒了一口氣,就是捧起螢剛剛送上來的茶水抿了一口,“我可以告訴你們,不僅僅是威力克的所在。還有其他的秘密,我都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必須要答應我兩個條件,第一。必須保住我族人的性命,他們都不知道此事,更是和此事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他們是無辜的,特別是我的女兒螢,請你們好好保護她,你們應該做得到吧?若是連這些都做不到,我告訴了你們也沒有用,在帝國上層的爪牙下連一個人也保不住。”
諾爾凱臉色一點兒也沒有變,便是學著伯爵那樣。拿起茶水就是抿了一小口,神情卻是比伯爵那個主人公還要舒坦,“這是激戰麼?不,準確一點兒來說,這就是你們政客的激將法麼?”
伯爵的臉色就是一青。一聲不吭,手心裡全是汗水卻是渾然不覺。心裡更是陪感忐忑,卻是不禁對眼前這個聞名全帝國的年輕少尉另眼雙看,看著這個少尉並不是印象中的那樣隻身會拿槍的俊秀大兵,腸子裡的彎彎道道未必比他們這個政客淺,只不過是以前顯有機會讓眾人知曉罷了。
而且,諾爾凱確實沒有像伯爵所想的那樣繼續談判下去。反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雖然諾爾凱他曉了這個他的政客常用的手段,但他卻是很爽快地就應下來了,“沒有問題,我們答應你這個問題,我會讓大東他們寸步不離令千金的身旁了。雖然說不上是尖兵,但是保護令千金的安全就也足夠了。”
伯爵嘴巴張了張,雖然這個要求是他自己先提出來,但中途甩了手段被人揭穿了之後,又被坦然地接受了。這令他的臉上不禁就是有點兒燥熱,“為什麼,作為在佔優勢一方的你們,完全有理由提出更加多的條件……?”
“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可以讓他心動的籌碼,若是還作為重臣時的你,我們或許會心動一動,畢竟你可以替我們做做內應。但是現在只有伯爵這樣一個封號,軍事上沒有佔有任何地位,你的好友可都是站在敵對的那一邊,時時刻刻就找著我軍的薄弱處下手,不覺得他們願意拋棄名利和立功的機會,站到敵對的勢力來幫我們的一幫窮兵蛋子。”
“更何況,伯爵,你剛剛不是說了麼,若是我們連幫助我們的人都保護不了的話,我們又什麼資格和這個腐朽的帝國對上呢?嗯?”
那一瞬間,伯爵猛地就是一抬頭,直直地就是對上對面那一雙極為深邃的藍色眼睛,在對方的瞳孔裡,他看到了自己已經信服了點的表情。這一次,他有一種直覺,若是帝國新的勢力組織一直都由眼前這一個年輕的少尉帶隊的話,說不定好真的有一番意外的驚喜來。
穩了心神,伯爵若有所思地就是注視了諾爾凱半響,然而,在這樣長時間的眼神直視之下,正常的人都會不自覺地避開去。然而,伯爵卻是發現了,這個男人不單止不避開自己的視線,眼神坦蕩蕩的,毫不客氣地就是注視回來,眸光之逼人,竟是伯爵他率先移開了他自己的眼睛,避開了。
“好,那麼我就說最後的一個要求了,答應我,不僅僅要令另外的三個大臣下臺,還要讓他們永久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諾爾凱微微一愣,即隨嘴角就是一勾,蹙起了一個嗜血的笑容,“這好用說,我樂意之極。”
……
伯爵沒有帶諾爾凱和尼勒斯等人到別的地方去,反而是在他們詫異的眼神中就是往著自己房子的深處走去,經過了唐堂曾經停留過過的那一條長長的長廊的時候,伯爵就是用手在兩邊的牆壁上有規律的拍了幾下,忽地就是一陣地動,接著諾爾凱他們就是感覺到自己的腳底下一層,這一條長廊就是斷裂了開來,分成了兩半。
不一會兒,就是見到一條往下延伸的梯子快速地形成,應該是設定了自動的程式,一旦長廊要合攏,這梯子就會重新地隱匿進牆壁當中去。
在另一頭聽到動靜的螢,立馬就是想到怎麼一回事了,匆匆就是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