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天。瘐樺當著記者的面,對瘐海威說了,他只是他,跟瘐家沒有任何關係,他是清影娛樂的藝人,興趣在拍戲上。
不知道瘐樺是有意還是無意,這是替清影娛樂宣傳了。
第二天顧綿坐在街邊小酒吧裡翻著報紙看到這些訊息,對墨清梧道:“你說這孩子是不是在報恩啊?”
墨清梧捏了捏她的臉,好笑地道:“你比他大幾歲?孩子?”
三歲麼?不,其實是八歲。顧綿在心裡說道。
“我怎麼覺得咱們這次的假期不會這麼輕鬆?”顧綿抓下他的手。眨了眨眼睛。
“我怎麼覺得你是才閒了四天就要發黴了?”
“哪有,其實我是不知道這雨這麼多。下兩天就好玩,一連下四天,我怕你撐傘撐得手痠。”
她剛說完這話,便有人找來了。不過不是她估計的瘐家人,而是雷娜。
雷娜如同上次一樣,毫不客氣在他們對面坐下,然後將一隻信封放在桌上,推到他們面前。
“你們倒是會選,這間酒吧是本地最有味道的。”雷娜說道。
顧綿瞟了一眼信封,嘆道:“我們不是在等你啊。”
雷娜聳了聳肩道:“其實我也不願意出來,狄在家等我呢。”
“如果我們沒有來新加坡,這個信封就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吧?”
“是不會,換成郵件而已,所以你們來得巧了。”雷娜笑了起來:“我和狄不喜歡這個任務,但是我想,你應該會喜歡。”
沒錯,那個信封右下角印著血狼兵團的標誌,這是血狼兵團的任務。
顧綿聽雷娜這麼說倒是有了點興趣,將信封拿了起來,但沒有開啟。她靠向墨清梧,將那信封往他胸口塞去,其實目光一閃,已經把它收進了空間。血狼兵團的任務向來不小,還是小心為上。
“如果看了不喜歡,我會退回去的哦。”
雷娜道:“隨便你,要退的話你直接跟亞奇說。他可是說了,這個任務給你們是最合適不過的。”
雷娜果然不想多呆,說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