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我只是感覺它裡面一定有非常漂亮的翡翠,想自己帶回去解開罷了。”顧綿笑了笑。
池玦正要說話,便見前面一個穿著一身筆挺警服的男人迎著他們走了過來。
“顧綿!毛料街這麼點地方,你也讓我好找!”
顧綿見了來人也不意外,笑著打招呼:“戴局長就當巡邏了。”
來人正是玉都警局局長戴佑,管束的好友之一,當年顧綿在玉都被徐豐的手下綁架,這事就是戴佑管的,當年他還幫她找回了她平生第一部手機呢。顧綿對戴佑的印象也不錯。可以說,管束的幾個好友都挺好的,除了沈令在感情上有點拎不清。幾年過去了,戴佑竟然還在這裡當這個局長,顧綿當然知道這位置肯定是有什麼佈置的,不然以他和管束的關係還有他自己的本事,早就爬上去了。
戴佑回以一笑,隨即目光又落在池玦身上:“這位是?”
“池玦,廣城大學大學講師。”池玦伸出右手,“我與顧小姐也是剛剛認識。”
“幸會幸會。”兩個男人用力地握了握手。
顧綿等他們打完招呼才問戴佑:“戴局長找我有事?”
“有兩件事,第一就是那個人渣我把他丟監獄裡了,交待了裡面的人好好招呼。”
顧綿點點頭道:“戴局長真是為民分憂。”早上毛料店老闆將人抓去時顧綿說的那句話,也就是知道戴佑聽到自己的名字肯定會有處理,而他現在來找她也不意外。
“哈哈,”顧綿的這句話讓戴佑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一個為民分憂。”這丫頭也不怕閃了舌頭。那男人固然該死,但她哪裡就是一般的民,哪裡就需要別人替她分憂了。他與管束聯絡也不少,自然多少聽說過顧綿立下的功勞和本事。
“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嘛,私事,私事,後天我擺酒,想請你賞個臉去喝杯喜酒,”戴佑說著轉向池玦:“池教授也一起來。”
“戴局長可是響應國家晚婚的政策了。”顧綿笑道。當年她見戴佑的時候他就是二十六七左右,現在應該已經三十了,以他這種條件和長相,三十歲才結婚真是夠晚的。“好,我一定去。”
見她答應,戴佑很高興,又問池玦:“池教授肯否賞臉?”
池玦卻根本就沒有推託,立即點頭道:“那池某到時就去討杯喜酒。”
“哈哈,好,好。兩位報個號碼吧,我把酒席地址發給你們,實在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們來,沒準備喜貼。”戴佑很坦率地說道。
池玦看來也欣賞他,便把手機號碼報給了他,然後跟戴佑一起轉向顧綿。
顧綿便也報了號碼。
池玦拿出手機來,按了一通,顧綿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溫和地目光落在她臉上:“我的號碼。”
戴佑旁觀,忍不住聳了聳肩。難道是又一個倒黴摧的帥哥麼,顧綿可是名花有主了的。季末寒對顧綿的心思他其實是知道的,當然不是管束說的,管束從來不大嘴巴,只不過是偶爾有一次他去京城幾個人喝酒的時候聊到顧綿,他自己人季末寒的目光和表情中察覺到的。還有之前的沈令。好在管束早就結婚了,而他夠理智夠聰明,知道有些人不該愛上,不然他們幾個好友都得被這朵名花傷了心。
現在見另有一帥哥又將步季末寒後塵,戴佑在短暫的同情之後便是幸災樂禍,好歹他哥們有伴了,沒那麼淒涼是不是。
不得不說,作為警察局長的戴佑目光那是相當的毒!
“我還有公務在身,兩位,就先告辭了,後天恭候大駕。”
“戴局長再見。”顧綿覺得戴佑的應酬話說得挺溜。她同意去參加戴佑的婚宴自然是因為他是管束的好友,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兩人回到毛料店,果然見池瑩扁著嘴坐在院子中,而讓人意外的是秦意好像在講笑話逗樂她。
“男女朋友睡一個房間,女的畫了條線說,過線的是禽獸。醒來發現男的真的沒過線,女的狠狠的打了男的一巴掌罵道,你連禽獸都不如!第二天,男女又同睡一房女的照舊畫了條線警告,男的有了上次的教訓深夜打算過線,結果因為緊張而未果。天亮後,女的有打男的一巴掌罵,沒想到你不如禽獸!”秦意講完問道:“怎麼樣怎麼樣,這個好笑吧?我看到這笑話的時候可笑死了!”
池玦和顧綿齊齊無語。
顧綿一撫額頭,一副被這哥哥深深丟了面子的模樣,倒是惹得池玦笑了。
聽到他的笑聲,那兩人的目光才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