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中心的,也不是開戒毒所的,更不是開監獄的,這種人沒有辦法救。
顧綿其實也知道,她只是看著有人在她眼前被這樣虐打虐殺,沒有辦法完全冷眼看著。但是墨清梧剛剛阻止她,她就清醒過來,她沒辦法救這樣的人,也救不過來。
那人被注射了一針之後在地上抽搐著,加上之前被打得血流滿地,樣子看起來很是恐怖。
抽搐了片刻,他的動靜漸漸小了,很快整個人便一動不動。
顧綿看得清楚,他已經死了。
這時,那七八個人將他抬了起來,走到了一處偏巷,不一會就不見了人影。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顧綿也不知道在國內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暴力,血腥,無法無天,人命如草芥。
雖然她現在算是黑道王后,但也沒有這樣直接地看到暴力虐殺。以前的那些,對比起來還是小兒科了。
但是她到底不是前世的那個顧綿,不一會也便平靜了下來,只剩下一點悲涼的情緒。反觀飛猴,表情平靜,好像是剛看了一場戲,而且還是劇情不怎麼樣的戲,看得他有些不耐的樣子。
人走了,他也繼續跑。
他沒有輕功,但是速度很快,而且腳步很輕。
出了第六巷,飛猴也沒有坐車,只是放慢了腳步,繼續前行,原本顧綿覺得他的目的地應該就在附近,但是一直走一直走,竟然走了四十多分鐘,他才拐進了另一條巷子,上了一棟樓齡至少三十年以上的老樓。
“為什麼不坐車啊?”真是浪費她的時間。剛才墨清梧也沒有坐車。
“這裡很多癮君子會在車上亂吐口水,或是直接在車上打針,那些毒液很多會弄到車上,或是直接掉了針頭在車上,經常會有人中招,所以真正熟悉河富的人不是特別遠的地方都不太喜歡坐車。”
墨清梧是潔癖,自然更不會坐。
以前在網路上流傳的,什麼什麼毒針還是艾滋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