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墨清梧聲音微有些冷：“不相信就自己去查。”
昆西早知道他們這些人個性都是有些怪的，也沒有在意他的態度和語氣，道歉道：“抱歉，我應該相信你們的能力。那不知道兩位有沒有大概的方向？”
“昆柄，有女人嗎？”墨清梧道：“關係好的那種。”
昆西沒有想到他問的是這個，愣了愣，然後搖搖頭：“據我所知，沒有。”
“他房裡的那幅畫，你看過吧？”
“哦。是的，看過。那個好像是他自己畫的！其實以前我也進去查過，但是沒有任何發現。那幅畫有問題嗎？”
“昆柄是個**。”墨清梧下了個結論。
顧綿有點無語，墨大爺你思維太跳躍了，一般人跟不上。她看著有點發愣的昆西，好心地提醒道：“你先去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那畫上的女人，分兩頭進行吧，我們覺得那幅畫可能有點問題，或許能找到突破點，但現在還不能肯定是畫本身，還是那畫像確有其人。”
昆西道：“是這樣。不過就算真有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現在是多大年齡了，那幅畫，我們不確定是什麼時候畫的——”
墨清梧打斷他的話：“大約五十年前。”
他在看那畫的作畫時間，所以才會看得久一點，畫上沒有留下日期，只能靠鑑定。
顧綿星星眼：“你還會鑑定？”
墨清梧本來有些冷硬，對著她立即就柔和下來，捏了捏她的臉道：“只能從油墨上大概看出來。”
“真厲害。”顧綿大方地誇獎。
這時，春麗端著水果過來了，墨清梧坐的是外側，本來她只要伸手放下水果就好，但她偏偏從墨清梧面前探過身子，將水果放到顧綿面前，“顧小姐吃水果。”
她一直就沒有怎麼注意墨清梧，甚至說話都是對顧綿說的，但是顧綿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