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不錯,但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菲茲聽得一愣:“怎麼會?我已經測試過的……”
“它太醜了。你應該參考一下我的意見的。”佐羅笑著打斷了一臉糾結的菲茲。
隨即菲茲也笑了,還很自然地拍了佐羅的手臂一下。
“呵呵,你這傢伙。再說說面具吧。別看它外型簡單,其實它可以防止敵人用x光等裝置透視到你的面孔。”
“而且他看上去與戰衣很搭,這就讓我更像吐槽了。”佐羅沒好氣地朝菲茲說道,“那麼,菲茲,告訴我,我只是需要一個面具、讓我可以走出這個房間進行恢復訓練而不怕被人看到我的容貌而已,怎麼作戰服都做出來了?你們不是在忙什麼重要的任務嗎?”
“是科爾森吩咐的。”菲茲有點無奈地說道,“我們在追查一宗虐殺案,目標是一個神秘的傢伙。雖然目前還沒有真正與對方接觸,甚至那個傢伙狡猾到一次又一次地逃出我們設下的陷阱,但科爾森覺得到時你能幫上忙。”
原來是這麼回事。
隨後的幾天裡,科爾森、梅以及沃德這三位隊伍裡的外勤特工還是早出晚歸。有時菲茲西蒙斯都會跟著去。聽說科爾森還調動了加利福尼亞州內所有的神盾局特工,聽上去還真是件大事。倒是斯凱只需要透過無線通訊完成科爾森偶然吩咐的事就好了,根本不用出去。這幾天裡,她大部分時間就跟佐羅待在“巴士”裝卸板連同裝卸板後方的那一片平臺、一共只有十幾個平方的空間裡。
佐羅是在進行恢復訓練。啞鈴、跑步機、各種大小的輪胎、彈力帶,還有沙包等。對應的專案是舉重、慢跑、障礙跑、拉伸跑和搏擊訓練。每一次都到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了才暫停,沒休息多久就繼續。有超越一般人的恢復能力,他的確有這個本錢,不用擔心身體過勞。
至於斯凱。最開始她是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坐在旁邊上網,偶然才抬頭看佐羅一眼跟他聊幾句。後來在佐羅的“挑釁”之下,她也加入到訓練裡。沒錯,她平時是愛開玩笑愛熱鬧,不過已經下決心也要當一位外勤特工的她在訓練時還是挺認真的。有了佐羅不時的指點,雖然訓練量遠沒有佐羅誇張,進展也沒有佐羅的恢復明顯,但好歹是比原先在沃德的手下學習時要快得多了。
說到沃德。斯凱說到她已經跟隊友們開誠佈公地聊過,誠懇地認錯了,因此與他們的關係也逐漸回到正軌除了沃德。斯凱認為,沃德說是接受了她的道歉,但實際上還是將她當作潛在的敵人。對此,佐羅卻是笑著說,那是青春期男性想要引起異性注意的招數。
“說什麼呢!沃德即使沒有三十歲也快了吧。”
“青春期說的不是年齡,而是心態。或許沃德當了多年的特工,現在才在你身上啟用出被遺忘的青春呢~”
“哈哈,你閉嘴!”
於是話題一下子就歪樓了。兩人在互相詢問對方的感情經歷無果之後,轉而調侃起小隊裡的其他人的情史來。當然,他們知道的都不多,只是假想出某個場景,科爾森或者誰遇到一個怎樣的人,會說怎樣的話等等。不得不說,整個過程充滿了歡笑和樂趣。
那是佐羅笑得最多的一次。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差不多又一個星期,佐羅終於接受科爾森的“召見”了。
跟在斯凱的身後來到“巴士”的主控中心那是小隊成員們在這裡透過各種先進的系統連線外界網路包括神盾局的資料庫、以及控制整架“巴士”的安防系統的地方,一般小隊有什麼要商量的事都會在這裡進行。當佐羅到達的時候,小隊的所有成員都已經在那裡面了。
“嘿,迭戈,這些天過得怎麼樣?”一上來科爾森就這麼說道。他是隊伍裡唯一一個不喊“佐羅”的。
“感覺很不錯。”佐羅臉上掛著淡笑,“與我以前那‘緊湊’的生活不一樣。這裡的讓我有輕鬆愉快的感覺。”說到這裡,他歪了歪頭:“或許我應該感謝你們的治療和收留?唔,還有那套作戰服,它真的不錯。如果帶上武器那就更好了。”
幾位小年輕菲茲西蒙斯還有斯凱都笑了起來。
“我很高興你能喜歡這樣的生活。我也很高興看到你已經恢復健康。我還很高心你喜歡那套作戰服。”科爾森也笑著說道,“不過,不是收留,是吸納。經過考察,你已經是我們的一員了。至於武器,會有的。”
聽到“考察”這個詞,斯凱她們停下了笑容,顯得有些錯愕。佐羅並不覺得意外,不過還是適時地露出一個茫然的表情。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