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搶嘛,“啪嘎”一下子就是兩萬多塊,比自己還他孃的黑,咦,不對啊,他怎麼知道自己打飛機打多了,難不成這檔子事兒也能從面相看出來?光頭男摸了摸自己滿是橫肉的腮幫子不禁犯起了嘀咕。
“說你是為你好,咋的,不服啊?”劉猛說著兩道劍眉在眉骨上挑了挑。
“服服,大哥您說的有道理……有道理……”偷偷打量了一眼和煞神一般的劉猛,光頭男再也不敢呲毛。
“服就要有個服的樣子,沒事甭他孃的瞎逼…逼!”劉猛冷冷的撂下一句話,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將大金鍊子隨手裝進灰綠色軍大衣的兜裡,從看到光頭男的第一眼他就發現,丫的雖然身上的阿瑪尼是冒牌貨,但那條大金鍊子可沒摻一點假。
“是是……”光頭男見送走了劉猛這個煞神,原本諂媚的表情突然變成陰險,側身瞪了劉猛一眼咬牙切齒的發著狠:“小子,你給老子等著吧,等下了飛機,到了濱城市老子的地盤,老子讓你怎麼吃的怎麼給老子吐出來!”
就光頭男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劉猛壓根就沒放在心上,這樣種軟怕硬的慫包軟蛋他見得多了去了,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等貨色,要是丫的再敢來找虐,大不了將狗日的胳膊多卸幾次唄!
凌晨一點,飛機降落在濱城飛機場,劉猛穿上他犀利的灰綠色軍大衣,提著行動式旅行包就下了飛機,光頭男仗著到了自己的地盤牛比哄哄的小跑幾步喘著粗氣追上劉猛威脅道:“小子,有種別跑,咱找地談談!”
“談談?你有和我談的資本嗎?”劉猛聽到這兩個字臉上突然升起一抹邪惡的冷笑,貌似很久沒人想和他“談談”了,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光頭男的左手一拉一推,那聲經典的“啪嘎”聲再次響起,只見光頭男瞬間痛苦的捂著左臂蹲在了地上。
“啊……你……你快給我接上小子……嗚嗚……”
“接上?沒問題啊……”劉猛皮笑肉不笑的頓了頓首,那詭異的笑看的光頭男頭皮直髮麻脊樑骨一陣冷意襲來,沒等他搞明白咋回事兒呢,只見劉猛大手一推一拉連續重複了好幾次,光頭男的左臂傳來“噼裡啪啦”不絕於耳的骨骼磨蹭錯位的聲響,卸了接,接了卸,就是鐵打的也經不起這番折騰啊,光頭男被折磨的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面目扭曲極其痛苦的養著一張逼臉,劉猛和沒事人似的問道:“還接不?”
“不……不接了……”光頭男喘著粗氣哆嗦著嘴唇囁喏道。
“最好別再汙染哥的眼球,不然把你丫的胳膊腿全卸了!”劉猛嘴角微微上揚警告道,說完大步流星的出了濱城機場大廳。
“你……你個小比崽子有種別跑……哎呦……”光頭男見劉猛走遠了才壯著膽子衝劉猛的背影嚎了一嗓子,衝三三兩兩圍觀的路人不滿的嚷嚷著發洩著不滿:“草!看個jb看,滾回家看你媽比去!”
待李小婉交接完工作迫不及待的趕到機場大廳的時候,早已沒了劉猛的身影,只有那個變…態光頭男坐在地上面目扭曲的捂著胳膊痛苦呻…吟謾罵著,回想起在飛機上的曖昧場景不禁俏臉一紅,而心裡卻萌生出一絲莫名的落寞。
此時的劉猛正坐在由機場駛往濱城市區的計程車裡,離家五年,由於身份的特殊以及出於對家人的保護,這五年來他沒回過一次家,雖然歸家似箭的他恨不得立即飛到家裡去,但現在已經快凌晨兩點了,想必父母、姥爺早已休息了,半夜三更的還是別折騰他們了,先在外面住一夜,明早再回。
劉猛正沉浸在回憶的思緒之中,突然被兜裡手機的簡訊鈴聲打斷了,掏出手機一看是凌薇發來的:你到濱城了嗎猛子哥?
“嗯,剛下飛機。”劉猛快速的回了一條,雖說身為國安局第一女特工的凌薇整天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這小妞對自己倒是熱情的很,但他從沒往歪處想,自己和她老爹凌國威可是忘年交,一直把這小妞當妹妹看待。
劉猛剛回復完,正要把手機裝進兜裡呢,凌薇的簡訊就迅速的回了過來:那你自己好好照顧好自己猛子哥,有什麼需要我的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你也是丫頭,照顧好自己。”
這次凌薇回的更快,看著她的“猛子哥”關心的話語,躺在床上小臉紅撲撲的,難得展現出小女人的姿態:嘻嘻,知道啦猛子哥!後邊還發了個調皮吐舌的笑臉的表情。
要是讓國安局瘋子、阿雄那幫小子看到平時冷酷漠然的女殺手也有這麼小女人的時候,他們恐怕得驚得跌破眼鏡從此開始懷疑人生,劉猛看了那個笑臉之後微微一笑將手機裝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