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四妹妹你所說,永婉並不願意聽我的勸告。還一個勁的說我看不上她,嫌棄她,才會這麼說她。四妹妹,永婉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永芳淡然一笑,對於這個結果永芳一點都不意外。要是永婷的勸說有效果,永芳倒是要感到驚奇了。永芳說道:“大姐姐,只要是人都會變的。這幾年二姐姐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性子有所改變也是平常。只是二姐姐如今似乎有點魔障,看不清自個的處境,我擔心二姐姐會出事。”
“誰說不是。”永婷皺了下眉頭,“長公主府規矩森嚴,人口又多,妯娌關係複雜。其實照說以永婉的身份在長公主府上應該過的很如意才是,畢竟陳民康和別的兄弟之間並無什麼衝突。可是我讓丫頭去問了永婉身邊的丫頭,說是永婉和婆家的幾位妯娌相處的並不愉快,多有齷齪。”
永芳絲毫不意外。在晉王府的時候永芳就看明白了這一點。永婉出醜,婆家的那幾個嫂嫂不僅不勸著,還火上澆油。後來又當著眾人的面和永婉爭執,絲毫不顧忌大家的臉面。只怕是關係差到了一定程度,才會如此。對於這一點,永芳無話可說。永婉是永婉,她是她。不僅是兩個不同的個體,沒人能代替別人生活。永芳說道:“大姐姐不必憂心。想來二姐姐多少也是有點分寸的。說不定什麼時候二姐姐有了身孕,那性子便改了過來。”
永婷點點頭,“希望如此吧。”永婷一臉憂心,按理說以長公主的身份,還有陳大人的身份,永芳這個婚事是很不錯的。除了陳民康是庶出子這一點稍顯不配外。但是永婉卻將妯娌關係搞成這個樣子,聽聞長公主對永婉也是頗有微詞,這讓永婷擔心。只怕永婉不僅不能幫助伯爵府,反而還要給伯爵府惹禍。永婉這性子真的是……永婷心裡發急,可是一時半會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永芳不想再討論有關於永婉的事情,於是對永婷說道:“大姐姐,咱們進去吧。一會時辰就該到了。對了大姐姐,之前大姐姐不在的時候,這裡又出了點事情。後來我和大嫂商議,乾脆讓三姐姐回伯爵府做月子算了。免得整日裡受氣,壞了身子,於將來生養不利。”
“怎麼回事?你和大嫂糊塗了嗎?怎麼會出這麼個主意?”永婷的思緒頓時被拉到了永嫻身上,沒有心思再去關注永婉。
永芳便將事情簡略的說了說,又說明這麼做的考慮和好處。永婷聽罷,心思翻滾,不得不承認永芳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她對女人不在婆家做月子,卻回孃家做月子的事情,還是多少有點不認同。最後只說道:“此事聽二嬸怎麼說。二嬸若是答應,那便由著去吧。”
客人都到齊了,時辰也到了,永嫻的相公楊家五郎楊準也從衙門裡趕了回來。洗三正式開始,永芳將早早準備好的禮物送上,手鐲,長命鎖,金鍊子,都是寓意很好的東西。大家送的禮物都差不多,不過多是銀器。唯獨永芳送了金器,這讓眾人私下裡難免議論幾句。永芳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這份禮物是她誠心實意送的,自然不能隨便馬虎。金子值錢,但是用來送給永嫻的孩子,卻更有意義。永嫻得知後,又是一通感謝。永婉見了,也酸酸的說了幾句話,意思無外乎說永芳今日不同從前,果真是王府富貴,出手如此大方。
永芳對永婉的話,不置可否,理都不想理會。她用的又不是王府的錢,用的是自個的銀錢,她怕什麼。王府除了每月供給外,並無額外的供給。那點銀錢也就只夠少齊平日裡的零用。要是她指望著王府的月例過活,只怕整日裡都是緊巴巴的,出門都沒有一點底氣。
回王府之前,永芳又找了錢氏說了會話。問錢氏有關於永嫻回伯爵府做月子的事情如何呢?錢氏說段夫人那裡倒是挺心動的,不過畢竟不合規矩,段夫人還要和永嫻商量商量,另外也要和楊準商量商量。畢竟楊準是永嫻的夫君,要是楊準不同意,那此事可就不行了。不過錢氏讓永芳不用太過擔心,此事十有**是能成的。錢氏還說等她回了伯爵府,她就去和黃夫人還有老太太說說此事,為永嫻多多爭取一番。
永芳聽罷,雖然心裡頭有點失望,但是也只能按耐住性子,慢慢等待訊息。
在楊家門口告別後,永芳就坐上馬車準備回王府。在回王府的路上,永芳又讓車伕轉道去了趟綢緞莊。這是永芳的陪嫁鋪子,永芳還是第一次過來,仔細看了看,又隨意的翻了翻賬本,囑咐了夥計一番話,永芳這才走。對綢緞莊的動作,永芳打算交給專業人士去做,她並不打算過分的干涉。畢竟於此道她是外行,而現代社會的某些經營方式也並非就一定適合古代的商業。即便適合,也需要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