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俯首聽命,我左右看看,這五人全市一等一的好手,我又不會武功,要我去幹嘛。“回去準備吧。”離穹傲又發話,幾人魚貫出了辰星宮,我也悶悶的跟著出去了,令我氣憤的是:離穹傲自始至終都沒看我一眼,就像那天是我把他強吻了似的。出了辰星殿,我便向山下走去,順著石階,在離辰明院還有幾十米時,碰巧高家兄弟上山,迎面便撞上了。“高大哥,幹什麼去?”高威扯著嗓子:“啊,左老讓俺哥倆那幾把刀回山下,你哪?聽說聖主大人要走,找了幾個黑衣衛,其中就有你,好樣的。”我謙虛的笑笑。“兄弟啥時候出發啊?”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再次傳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我撒了謊:“明早吧,看來得幾天後見了。”又寒暄了幾句,我終於回到了辰明院,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等待天黑。想離穹傲要天黑趕路,也是因為安全起見吧。
天色漸漸暗下來,與若惜、若柳告別後,我便悄悄的摸上了辰星殿,人已經到齊了,只等聖主一到,我們便出發。沒讓我們等多久,離穹傲便出現了,他穿了一身黑色勁裝,上滿提滿了暗金色的花紋,外面披了同樣花紋的大氅,配上他邪魅慵懶的氣質,簡直好看到沒天理,與中午一樣,他還是面無表情,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辰星殿有一扇後門,而後門外就是一條小路,我們八人從小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辰星宮,辰星宮的山腳下,備至了八匹馬,一看到馬,我徹底暈了,這麼高水平的運動我可不會,看他們輕鬆的躍上馬背,我面露尷尬的杵在哪裡,“凌星,發什麼愣哪,快上馬。”說話的是辰星宮黑衣衛的隊長蕭寒,我乾笑兩聲:“哈哈,我不會騎馬。”不出所料的看到眾人驚愕的表情,除了離穹傲,他只是輕看了我一眼,看來他們八成會把我留下,“魂,你帶他。”離穹傲淡淡的發話。幸好我運動因子還不錯,自己爬上了魂的馬背,之後,魂輕輕一躍,便坐到我前面。坐在這種會左右搖晃的交通工具上讓我毫無安全感,由於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我還不敢抱他,只好兩隻手狠狠的扯著他肩兩側的衣服,開始的時候,他若無其事的繼續前進,只是時間一長:“凌侍衛,你鬆開手好嗎?”“哦,好。”我鬆開雙手,只是馬一邁步,我又沒臉的抓住他腰兩側的衣服,感覺他似乎愣了一下,之後就再也沒提這事。
我們行進了大約幾十裡,已經時近深夜,我已經困得腦袋直往魂身上磕,要不是怕自己掉下馬背,我恐怕早就堅持不住的睡著了。終於,在離穹傲的許可下,我們停下來休息,魂先一步下馬,正在打瞌睡的我腦袋往前一晃,沒像以往磕在魂的後背上,而是直接磕在馬背上,嚇得我馬上精神起來,抬眼一看,魂正看著我,而眼神裡有著淡淡的嫌惡,我咧嘴一笑,他面無表情的將我拎下馬背,牽著馬走了。幾名黑衣衛迅速的搭起了一個簡易的帳篷,離穹傲鑽了進去,幾名黑衣衛圍著帳篷席地而坐,我也做到他們中間,睏意襲來,我坐著便睡著了。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半宿,當意識清醒時,天色已經大亮,離穹傲的帳篷不知何時已經收了起來,大家正在吃東西,沒升火,哪來的東西,直到我看見每個人的身前都是他們自己的包袱,而包袱裡,除了一些暗器和一些瓶瓶罐罐外,竟都是吃的,我不敢置信的開啟自己的包袱,裡面除了銀子,就是衣服,大家看見我包袱裡的東西,呆愣了一下,然後又低頭各吃個的,正在懊惱的我沒看見離穹傲看見我包袱後,微微抽搐的嘴角和眼裡掩蓋不住的笑意。“凌侍衛,難道沒人告訴你我們只走兩天山路嗎?”隊長蕭寒面帶不娛。“沒有。”我站起身,來回巡視著眾人的包袱,很顯然,離穹傲包袱裡的東西最好,不但有乾糧,有滷醬好的肉,還有密封的酒,不過看見他低垂的眼瞼,我可沒膽跟他要吃的,我繞到魂的身後:“魂大人,小人不知道原來要自己帶吃的,可也不能讓堂堂的黑衣衛餓著,所以……”我快速的伸出手在魂的包袱裡抓了一個饅頭,他的臉馬上變成豬肝色,不過沒說什麼。我三下五除二的幾口解決了,不過由於吃的太急,最後一口正噎在喉嚨處,我的臉馬上變得通紅,四處看看,大家的水都藏哪了,沒辦法,抓起離穹傲身前的水壺就灌了一大口。剛入口就發現那裡面裝的是酒,不過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捏著鼻子就嚥了下去,饅頭是嚥下去了,可反上來的酒氣又嗆的我咳嗽了好一陣,離穹傲還是低垂眼瞼,魂看了我一眼,類似於‘你沒救了’的厭惡的眼神。
“收拾一下,馬上出發。”是誰在說話,我覺得全身的血氣都在翻滾,熱的我難受之極,遭了,一定是酒勁上來了,不管前生今世,我都滴酒未沾過,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