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裡流出來,命都有危險。
“那都是她帶人弄出來的,怎麼會電她呢?”(圖清要是聽見這話,估計肚子能笑爆了。)
“這女的,是女人嗎?這麼厲害。”
“你以為,不然,就她在老四、老十四跟前說那些膽大包天的話,有十個頭也都掉光了。”
兩人唏噓感慨了一會兒,福晉又說話了:“你說,還能讓她給咱弄點什麼?我總覺得,這麼放過她,划不來。”
“你想怎麼辦?”
“她以前在歸化,還惹了我呢。”
“若不是她在歸化,把毛紡廠整頓了一下,你能有一年一萬兩銀子的進項?那幾年,我不在家,你若沒有這筆錢撐著,日子可就苦了。”
九王爺福晉一聽那幾年,馬上眼淚就出來了:“老四可真狠,那幾年我成天擔心你,嗚嗚”
“咦,你又哭。我那幾年好過著呢。”九王爺有點不耐煩。
“我哪知道你過什麼樣的日子。嗚嗚,你好沒良心,我在家裡擔驚受怕,你卻在外面養個洋妞兒,嗚——”
“說著說著你又來了,誰要你擔驚受怕的?你在家吃香喝辣只管過你的好日子,淡吃蘿蔔鹹操心。”自從福晉幾天前知道九王爺從海參崴帶回來一個“大白鵝”,她動不動就來這一手,九王爺見好好的聊天被打斷,氣惱地起來出去了。
九王爺出門卻覺得沒地方可去。十四弟和八哥,表面溫和,其實對這些官員要求更嚴,沒有了這些官員的消費,京城的脂粉場子煙花地,比以前蕭條多了。不過只有音樂歌舞的清場,卻多了起來,做生意的當官的,在那裡說說事兒聽聽曲子,倒是自在安寧。好些文人很喜歡那裡,這幾年在京城最有名的清官人柳思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前年竟然嫁了個舉人,雖然是續絃,但那歐舉人也才三十不到,又家業鼎盛,人物風流,讓城裡一干才情出眾的煙花女子更是自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