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生孩子也到我們那裡去生。如果順產,你們就回去了,要是碰上今天的事兒,就有大夫診治,事情就保險多了。”小雅喝了幾口蔥花湯,覺得身上氣力恢復好多,才說話,現在要抓緊一切機會宣傳,醫院老是沒有人,也不是辦法。
“今天要不是我們剛巧從這裡過,恐怕不幸就發生了,去醫院生孩子,看著說是花點錢,但保險呀,命才金貴呢,不然像今天,大人小孩一起沒了,多危險呀。”劉梁氏接著說,跟著小雅認了半年字,她說話比以前顯得文氣好多。
“這是一點藥,三天時用鹽開水將傷口沖洗一下,記著,水裡放鹽燒開了再放涼,提著壺沖洗,不許用盆洗。然後把藥塗在上面。剛才縫針了,七天後,傷口長住了,你們要把產婦拉到我們醫院,把那線去掉。這幾天,產婦最好別亂動,家務你們家人來做好了,崩開了傷口,吃疼事兒小,有可能會沒命的,小心為上。”小雅取藥給產婦的婆婆,鄭重叮囑她,那老婦連連點頭。
“如果有錢呢,下次去帶點,這次的藥,就算送你們的。”劉梁氏趕緊補充道。
“還有專門管生孩子的大夫呀!”周圍人議論紛紛。
“我們就是在專門管生孩子醫院的大夫,今後,最好生孩子都去那兒。你們到後海,打聽就知道了。醫院前門那兒建了棟兩層樓”
其實她們並沒走多遠,遠了的話,馬車伕按圖運的囑咐,會送她們去的。
吃過東西,小雅覺得精神恢復了,她剛才是憑著一種救人的信念做那一切的,完成的時候,精神一鬆冷汗就全下來了,全身軟得走不了路,劉梁氏不扶她,她都能坐地上去,人命就在她手上捏著的呀。
她們還要趕到下一家去,幸好那家順產,不然小雅真會累壞的。
她們照例對醫院進行宣傳,希望到醫院正式開業時,能有病人光顧。
小雅在醫院有個單間,圖運專門安排的。小雅回去的時候,臉色還是有點蒼白。
醫院正式掛上牌子,圖清還是鼓足勇氣讓人印了一些傳單,在京城裡的居民區張貼了一下。
小雅給圖清說,沒什麼效果,一個月了一個病人都沒有。
“沒有那麼快的,廣告效果經常有段時間才能看出來。”
小雅劉梁氏輪流把醫院的人帶去解剖動物。主要是羊。圖清的意思,就是透過這個讓她們知道動物身上的基本構造。
那四個接生的都出去接生過,不過都沒遇到過很危險的病人,像小雅碰上的,目前是最高難度的了,手術了呀。
小詩比小雅接生的次數多好多,有兩次用到了產鉗,在外面已經小有名氣了。
那天是小詩和劉梁氏在醫院,小雅帶了一半的人,去了莊園。
一大群人抬著個待產的婦女吵吵嚷嚷地進了醫院。
小詩手段利落地作準備,幾個年輕的小護士臉色驚懼地看著擔架上的血跡。
羊水已經流乾了,孩子還沒有出來,幹生,特別容易傷著產婦和孩子。產婦的**口還沒有擴開,小詩果斷地使用器械。
劉梁氏處理孩子最拿手,她現在給小詩當幫手。
小詩終於把滿身血汙的孩子弄出來了,交給了劉梁氏,自己用酒精棉清理產婦身上的血汙。
鮮血不斷地滲出來,處理好了孩子的劉梁氏,讓護士照看著,她來到小詩的身邊。
小詩臉色蒼白:“出血不止,看不到傷口。”小詩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找找吧,我們往裡面找找,她現在的都還沒縮回去呢。說不定還能找著呢。”劉梁氏也不確定。
她倆耐下心慢慢尋找,還真找到一個小傷口,小詩給縫合好。劉梁氏想坐下歇氣,小詩卻發現還在出血,她招呼劉梁氏幫她,繼續檢查,又發現了一個傷口,還略大些,小詩繼續縫合。為了保險,她倆把能看見的地方挨個檢查,直到覺得沒問題了。擦乾血跡,果然不再滲血,她倆才疲憊地坐下,長出一口氣。
孕婦的丈夫,是京中的惡霸,此時就凶神惡煞地坐在產房門前,小護士個個嚇得走路腿都哆嗦,這惡霸前面已經有了一串女兒,就是沒個兒子傳宗接代,好不容易如夫人懷孕,竟然差點雙雙死掉,他覺得此乃天意,是自己作孽多端了唄。
“後海那裡有個醫院,說是專門治難產病的。”有個小嘍嘍看他絕望,忍不住向他獻計。
“少胡說!”二當家的訓斥那小嘍嘍。
一句驚醒夢中人,像他這樣混的人,耳聽八方,這事兒也是有耳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