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沒有了那時的神秘與華麗,交織在祭壇的神秘的圖騰也漸漸的隱沒了,變為一座很普通平常的建築,看不出它曾經神秘又華麗的模樣。
走到祭壇中央,伸手將蓮花中的一粒花心摘下,轉身將那卅發這清香的花心放在李忱唇邊,看著那花心慢慢消失在李忱唇齒間。而那株蓮花在盤古摘下花心時已經枯萎,只化為一枝碧綠的花梗。
看那花心對李忱並無什麼影響,盤古稍放下心,又拿出先前收起的冰凌看了看,拿起李忱一隻手抿抿唇,劃破李忱的中指,快速的將血抹在冰凌上之後將李忱手指含在嘴裡,輕輕吐出,上面那道劃破的痕跡已然消失不見。而那冰凌在受了李忱血液後閃了閃血色的光暈,血液快速的被吸收不見。
見狀盤古點點頭,顯然很滿意,而做完這一切盤古身形已然快要消失不見了,變得極為透明,看了看花株剩下的碧綠花梗,招招手那花梗就到了盤古手裡,而那花梗就好似怕極了盤古一般瑟瑟的發抖。而盤古身形一透明的只剩下一道模糊的影子了,將那發抖的花梗放在李忱手中,那花梗便慢慢安靜下來,閃了閃碧綠的光暈,似乎是極為放心一般。
盤古笑笑,那笑就像是放下心中一塊大石一般,盤古俯身想要親吻李忱的唇角卻頓了頓,嘴角牽起一個無奈的笑,轉而印上李忱的額頭便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如同上好羊脂白玉一般的瓷片,瓷片在空中轉了轉,猛然衝向李忱的額頭,卻沒有發生頭破血流的慘劇,而是如同水遇上土一樣融入其中。如果李忱是醒著的沒準能認出來這塊瓷片就是一前消失不見的那塊碎瓷。而在那時一滴從李忱眼角流出,劃過臉頰消失在鬢翼。
而在瓷片融入李忱額頭時,萬千宇宙空間的某一處,一個正面無表情盤坐在蒲團上打瞌睡的某人猛然驚醒,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喜色,眼中爆發真驚喜的目光,一位侍童正在泡茶,轉身看見他的樣子,驚得手中的上好的茶水都倒在地上了。
咳了咳,收斂去所有表情,轉頭看著地上的水與侍童驚得了的樣子,嚇得侍童急忙跪地告罪,木然的看著侍童的樣子,揮揮手示意侍童出去,那侍童才急忙出去,回想自己看到的,確定自己是看錯了,老師怎麼會有表情,自己是魔震了。
而李忱在盤古消失不久後便醒來了,迷惑的看著四周,這裡是哪裡?自己不是應該在家中的大床上麼?怎麼會在這裡?
腦袋轉了幾圈後才想起來在哪裡,可是好像有什麼不對呢?撫上心口,那裡在隱隱作痛,很輕微的感覺卻那麼強烈。而且還有種滿滿的感覺,複雜的感情讓李忱不知所措,有些慌亂的大量四周,愕然的發現自己好像不在原地,雖說李忱也不知道原來在那裡入睡的,可是這裡肯定不是。
這裡是祭壇啊,原來自己進來了麼?這讓李忱哭笑不得,弄了半天原來進來的辦法是睡一覺啊!那位設計祭壇的人還真惡搞啊,早知道就不在那跑跑跳跳了,幸好沒有人,不然的話多丟人!
來到祭壇打散了李忱心裡複雜的感情,至於這麼進來的?小說裡可有許多傳送陣的,自己都能穿越還有什麼不會發生的。
李忱看著譚池,裡面空無一物,連同在外面看到的蓮花花株也沒有了,難道是假的,外面和裡面看是不一樣的?
失望的四處看了看,什麼都沒有,一個字都沒有,而且在外面看到得那些神秘的圖案也消失不見了,一切都顯得平平的,這裡也不會有幫我回到故鄉的東西吧!能穿越時空的應該都屬於神器了吧!神器都是閃閃不凡的,沒有這樣平凡的神器吧!
李忱忍不住失望,雖說進來時想著有什麼可有回家的方法可是心中卻還是知道有可能什麼都沒有,一直無視掉心中那個可能,說服自己這裡很可能讓自己回去。
可是真正的知道了,這樣失望的心情幾乎壓垮自己,心裡好想哭,自己真的想回去,真的好想,為什麼啊?自己在家鄉生活很快樂,雖說也有很多不如意,可是那裡是自己的家鄉啊!為什麼自己會到這裡,是,這裡人都很好,而且環境也很好,而且剛來時自己是有些沾沾自喜,這樣的事不是誰都可以遇到的,可是時間長了自己會想念家鄉啊!那裡有自己熟悉的喧譁,有自己熟悉的人,他們有小氣尖酸,有靦腆可愛,也有大方溫柔。
自己從小與父母分開居住,可是也是對他們有感情的!與他們許久不見也很正常,可是父母也會打電話來嘮嘮叨叨,現在一切都與自己無緣了麼?難道真的失去才會珍惜麼?
蹲在地上的李忱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他現在想好好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