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損失更多的商機,我才沒那麼笨,甭再遊說,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讓他包了整艘船。”禹鍾赫強烈的表達。
“好吧,既然你堅決這麼做,我也只好照著你的話給他答覆。”小順頓時像洩了氣的氣球,表露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放心,我相信加斯東不會為難你,你的佣金一定還是有的。”禹鍾赫的俊顏乍現一抹嘲謔笑意。
“也只好如此,反正我已經盡力了,我現在就回去將你的意思轉達給他,要來不來都由他決定。”小順百般無奈地聳一下肩膀。
“這就對,都由他自己決定,如果他還是執意要上船,記得通知我。”禹鍾赫拍著小順的肩膀。
“會的。”小順露出一抹愉快的笑臉,迅速轉身開門離開禹鍾赫的辦公室。
禹鍾赫拉開椅子坐下,怡然地靠在椅背上伸長雙腿。想著阿拉伯石油大王的兒子看上逍遙號,他嘴邊不自覺地漾出一記狡黠微笑,他有十成的把握,相信加斯東還是會上逍遙號。
他能感覺到這些有錢的公子哥,對好奇的事情都會毫不猶豫一探究竟,今天他不答應讓加斯東包下逍遙號,相信加斯東自然也會乖乖的和一般人一樣花小錢共享旅程。
不管怎樣,賺錢的還是他——禹鍾赫。
第3章(2)
宮迎月很關心石海棠和禹鍾赫之間的戀情,於是便乘機抽空來到石海棠的別墅找她。聽僕人說她還在睡,宮迎月索性直闖香閨。
石海棠縱然一臉惺忪,仍然掩不住她的美,她揉著雙眼拉開房門,乍看是宮迎月,“是你。”語畢,她便轉身蹣跚地走回床邊又倒頭趴在床上。
宮迎月瞄了她一眼,莞爾搖頭,“看來你和禹鍾赫真的處得不錯……”
石海棠一聽到禹鍾赫的名字,突然睜大眼看著宮迎月,“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小氣鬼。”
“哦,怎麼了,這麼快就鬧翻了?”宮迎月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我才沒跟他鬧翻,只是不想再見那摳鬼。”石海棠沒好氣的說著。
宮迎月坐在床邊忍不住輕笑,“瞧你左一句小氣鬼、右一句摳鬼,我看你八成真的遇到了剋星。”
“雖說不知道是誰克誰,但是我就是不想再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石海棠還是沒好氣的說著。
宮迎月掩不住大笑,“你呀,成天算計別人的荷包,這下踢到鐵板了。”
石海棠不服氣地坐起身子,怒衝衝地看著宮迎月,“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什麼我成天算計男人的荷包,其實這些有了錢就作怪的男人,哪一個不是披著羊皮的狼,我雖然是個女人,但可不是他們嘴前的小綿羊。”
“瞧,生氣了。”宮迎月故意逗她。
“任誰聽了這句話,相信都會生氣。”
宮迎月微微笑了笑,“你說得有理,下回不這麼說你。”
石海棠嬌嗔的看著宮迎月,要不是當宮迎月是自己唯一的好朋友,她真的會一氣之下跟她絕交。“別說下一回,從現在開始都不能這麼說我。”
“好!好!全都是我不對,以後絕對封口不提。”宮迎月輕笑莞爾,順勢坐在石海棠的對面,伸手輕拂她臉上的髮絲,完全就像個疼愛她的大姐姐。“海棠,停止這樣的遊戲好嗎?”
石海棠伸手拉了一個枕頭懷抱胸前,頭就壓在枕頭上沉思不發一語。
“海棠,我知道你並不是一個喜歡亂來的女孩,也不是一個喜歡以色誘男人的女孩,你何必勉強自己周旋在這群披著羊皮的男人中。”宮迎月幽幽道。
石海棠突然從床上跳起來,將懷中的枕頭扔至一旁,“其實我也不想、也不願意,只是在我心底深處角落裡,有著一道怨恨的迴音,我無法擺脫報復男人的衝動。”她傷心的淚水倏然止不住地流下。
宮迎月站起來趨向她,伸出雙臂環住因哭泣而顫抖的肩膀,“海棠,你一定要擺脫這陰影,你不能讓仇恨矇蔽了你善良的心。”
“不!我辦不到!”石海棠在宮迎月的懷裡痛哭失聲。
“你一定能,這完全看你如何化解心中的仇怨。”宮迎月極力地安撫著。
石海棠心碎地眼底噙著淚,離開宮迎月的懷抱。“迎月,她是我的親姐姐,你說我能忘記她自殺躺在血泊中的那一幕嗎?”
“海棠……”宮迎月知道她的心痛,但是她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海棠就這樣毀了自己,墜入萬劫不復的仇恨中。
“那個男人仗著自己有錢,恣意糟蹋純真的女孩,笨的是姐姐到死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