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地聳一聳肩膀,接著他發現在座每個人的臉上彷佛寫滿詫異,他不禁狐疑地掃視所有人,“你們今天是怎麼了?我再小氣也還不至於連三千塊都不捨得花吧?”
白汐荷心有懷疑地看著禹鍾赫,旁敲側擊道:“海棠阿姨只花你三千塊?不可能的……”
“這又有什麼不可能,事實上她真的只花我三千塊。”禹鍾赫對他們皺起眉。
此時,夏弄潮輕嘖了一聲,“我想一定是迎月阿姨誇大其詞,看來海棠不似他們所說的那麼會算計男人。”
“海棠會算計男人?不會吧?她今天一出手就花了十六萬買衣服,我看她連眉都沒皺一下,況且是她自己出的錢又不是我出的。”禹鍾赫神氣活現地得意說著。
“這怎麼可能?”白汐荷訝異地輕呼一聲。
“為什麼不可能,我又不是一個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暈頭轉向的人,想坑我的錢?作夢!就這麼簡單。”禹鍾赫得意洋洋的說。
“那我想知道,當她在買那十六萬的衣服時,你是怎麼閃過?”禹然晰的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平淡地問著。
禹春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兒子是用什麼方法躲過一劫。“對呀!你是用什麼方法躲過?”
“很簡單,不下車。我將車子停在畫紅線的地方,我說擔心一出來後就找不到車子,所以堅持坐在車上,只是這一坐就坐了兩個小時;現在回想起來,兩小時的枯燥無味換來十六萬,也挺划算。”禹鍾赫微仰著頭眼往上一翻、溜轉,突然大笑一聲,“太划算了!”
此刻,其他人莫不輕嘆口氣,原來他是這樣躲過“被敲”的厄運。
禹昊碩繃著一張俊臉,僵硬地拍著禹鍾赫的肩,“依我之見,你還是少打石海棠的腦筋,免得有天我們看見一個小氣傻瓜垮著一張臉哀聲嘆氣。”
禹鍾赫詭譎的笑了笑,“放心,說什麼我都不會跟錢過不去,任何人也甭想打我錢的主意。”
“你呀!別鐵齒,別以為能從石海棠身上撈到好處,據迎月所說,她的摳門功夫絕不亞於你。”禹昊碩好意地警告禹鍾赫。
“是嗎?”禹鍾赫的眼裡浮現一抹有趣的神采,擺明不以為然。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