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安頓好後,徑自來到府中的一個小院落中,進入屋中,坐下。屋中還有幾人,相對打了聲招呼,便各忙各的去了。在各自的小桌上都放著刀筆,每個人都在默默不聞的抄著自己面前的文字。毫無疑問,嶽庸在鍾府裡是一名書吏。
但只見嶽庸坐下之後,卻不是工作,而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發覺眾人都沒有注意到,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一卷竹簡,又摸起了身旁的刻刀,在竹簡上刻上了這麼一句話
“曹破呂於濮陽,天下難逃阿瞞之手乎?”嶽庸刻完這句話後,嘆口氣將這卷竹簡放在一個布袋中,便開始了這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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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雞飛兔走,轉眼之間已經到了興平二年的冬天,陳誠在這個時代已經呆了三個月了,這三個月中,陳誠總算是對自己,對自己的娘,嶽庸還有鍾繇的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有個比較全面的瞭解了,日子也算過得去了,長安城中不怎麼太平,可好在這種事情不會牽扯到自己,所以陳誠的糊塗毛病就又犯了,不,確定的是說陳誠的懶勁又犯了,眼看著是等死混日子。
但是老天就是不讓陳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