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什麼影響的,歷史也不會改變,因為你完全不再那裡,只是一個起點而已。你明白麼?”“可能吧,還是要有點糊塗,???????”“你本來不就是糊塗人麼,遇見糊塗事就那麼難理解麼?”
有的時候,話是可以把人噎死的,陳誠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其實好多的事,好多的人沒有義務給你解釋清楚一切,多少時候不是糊塗的活著。
“你還要繼續糊塗下去麼?”“什麼意思?”“也許你在原來的日子裡看不清將會向什麼地方發展,可是你回到那裡,又怎麼會不知道歷史將是怎樣的走向?”“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難得糊塗吧,這樣的感覺不好嗎?就當是一場夢吧。”“也好。”
陳誠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躺在一張床上,這床怎麼說呢,還是有點涼的,好像頭,額,有點疼啊,這在頭下面的算是枕頭麼,這根本就是一塊木頭嘛,陳誠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我這真的算是穿回來了麼?可是這條件也應該好一點吧,至少如果有一天能夠回去的話,還可以順回去點東西,這樣就發了。正當陳同學還在那裡積極默默的想時,門框的一聲開了,如果對這個開一定要加一個定義的話,那麼就是踹開。
“不孝的子孫,我辛辛苦苦的給你為你謀了差事,今天你還在睡覺!你如何對得起你死去的爹!”陳誠一聽這話,不覺懵了,不應該是說古文麼,這話怎麼聽著這麼順耳?不過
眼前這東西肯定是有些年頭了,“啪”“啊”陳誠的慘叫聲迴盪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伯母,你就不要打他了。”一個青年人攔住了那位正拿著類似竹竿的東西的老夫人。只見這名年輕人梳著髮髻,一身的青衫,“如今亂世,我們都應當自重自強才是啊,子曰???????”
說實話這年輕人吟唱的真是很好,不過我們的陳誠還沉浸在那聲清脆的聲中,而且他是真的聽不懂著到底是說的什麼,這是盼來了這麼一句話“言忠,走吧,再不去,今天鍾大人要責怪人了。”說著,一把拉起了陳誠。等一下,嚴重?嚴重是誰?不會是我吧。“伯母,先行告辭了。”兩人說完走出了房間。
“不孝的子孫,走了都不與娘說一聲。”背後傳來了碎碎的嘮叨,陳誠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這老夫人竟然雙眼含淚,不覺心裡軟了,快步走到那婦人面前,做了個揖說道:“娘,兒子去了,晚些回來。”那老人揮揮手,“兒啊,你先等會,”那老婦人走到隔壁屋子裡,這時陳誠才看到自己的家,不過就真的只是三家破茅屋罷了。“這個餅你帶著,路上吃吧。當午早些回來,初次前去,莫要貪玩,勤懇一些,多聽一下中才的話。”“知道了,娘。兒先去了。”
只道為什麼陳誠為什麼這麼對待老婦人?其實在上輩子的時候,陳誠其實是一個孤兒,所以才更能感到這份不易。就還在他還在覺得要好好的對待這一世的娘時,不自覺的咬了口餅,然後把它收了起來。說實在的,這真的是不怎麼好吃啊,好在自己還不是很餓,先忍著吧。
陳誠把目光看向了這四周的景象,這是哪裡?一片殘破,遠近處只有三三兩兩幾個人在路上走著,陳誠拉了那青年人一把,“哎,兄弟,這是哪啊?”
那青年一皺眉頭,卻又一想,,我自幼孤苦,生性偏僻,他總是糊塗,弟子中也就我二人常在一起,我與他相交十幾年,他竟真的把我當成是他的兄弟,也許這也是天意吧,他叫我兄弟卻也沒什麼不妥。卻怎麼也想不到這位仁兄只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罷了,而後來被稱為“兩相四將”的左相的嶽庸,卻一直以為自己一直就和某個人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
“這是去鍾大人的路上,言忠,初來乍到,可要守規矩,大人來時,你要記得先是要快不上去,記得從門前到大人的車前一共是三十二步,《禮經》雲???????”這難道就是八婆麼?陳誠覺得現在太陽是方的,因為我們的嶽庸一直嘮叨了一路,陳誠自然是沒有聽進去,因為他根本聽不懂。在以後的歲月裡陳誠不止一次想把身前的人給甩掉,但是卻怎麼也沒有辦法,也不止一次的在嚎啕中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但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咱們是兄弟。”從此,這個故事告訴了陳誠,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額,中山,不,中節兄,”陳誠終於能夠攔下話來,也弄明白眼前的人叫什麼名字,“哪個鍾大人啊?”
卻不想眼前的書生把眼一瞪,陳誠猛地一哆嗦,不怕書生有文化,就怕書生不講理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你的文碟呢,快,別是忘記了。”說著把陳誠的袖子扯過來,開始摸了起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