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打垮。”“還請大將軍明示。”“我會讓楊阜回去,就說我在這裡,軍隊受損嚴重,要與後軍回合,一同前進。限他們一日之內趕到,兩日的路程他們一日之內完成,他們到達之時必定是疲憊不堪,所以我們只要在這裡設下埋伏,定可一舉將其殲滅。”“大將軍此計甚高。”“哈哈。還有勞二位將軍了。但是馬超此子甚是勇猛,在西涼也是久負盛名,我恐你們二人單打獨鬥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你二人可多帶些人馬。”“末將明白,只是不知在何處設下埋伏?”“我大軍一路行來,所過之處盡是草原,只有一處名為燕山,此地剛好是馬超必經之路,你們可取那裡埋伏。”“末將得令。”
“還有一事。”“不知大將軍還有什麼吩咐?”“你二人走後,我手下暫無可用之人,你們可有良將,可是舉薦來,我需得在這裡看著安定城。”只見韓遲楊奉兩人思索了一會,邊見得楊奉開口說道:“我手下有名心投靠來的將領,姓徐名晃字公明,河東解良人。此人善使一把大斧,武藝了得,我讓他在我軍中任了個參將,觀得他卻是統兵嚴謹,不失為一個將才。”
“哦,是嗎?哼!”郭汜卻突然反了臉,“你手下有這樣的將領為何不早早報來,莫不是有不臣之心?”且說這郭汜也是個多疑而且易怒之人,在長安之時就是中了楊和他夫人的離間之計,才和李催鬧翻的,眼下聽得自己手下將領這般做法,卻是開始多疑了起來。
“末將著實不敢,”此一句大喝卻是嚇了楊奉一身的冷汗,“只是他來我軍中時日尚淺,還未來得及向大將軍稟報。”
“哼,這次就饒你一會,再有下次,看我怎麼罰你。莫要聒噪,把他叫進來。”楊奉唯唯諾諾,站到了一邊,說話間,徐晃挑帳進來。
卻只見得果然是虎背熊腰,臉上濃眉緊蹙,雙目有神,好似尖刀,郭汜心中暗暗心喜,早就覺得楊奉此人不對,今日一試,竟然得此猛將。
“嗯,你就是徐晃?”“末將正是!”“好,現在我軍正是用人之際,現把你從楊將軍的手下調過來,你原先是個參將,到我這裡就做個將軍吧,此役若是有功,我定當奏請聖上,給你加官進爵。”
話說在中國子東漢以後,豪強大族門閥盛行,無論是將軍還是文官,都能自己開府,也就是有自己的一套班子,這些人隸屬於自己的主公管轄。對於將軍或者文官來說,是為自己招攬人才,對於那些附庸來講,一是為自己謀個生計,再來由於還沒有科舉這一說,所以成為寒門士子和一些習武俠士走向仕途的手段,一旦在作戰中立了功,封了官職就能擺脫這種身份了。這也是為什麼郭汜這樣說的原因。
那徐晃當下也無異議,於是眾將聽令,各人紛紛去準備了。
卻說那楊阜完全不知自己已經被郭汜識破,還以為是大功告成,當下是領了書信,策馬奔騰向馬超的大軍奔去,但凡傳令兵的馬都是快馬,又都吃的苦,耐得困,那楊阜也是條漢子,知道現在情勢危急。他從巳時出發,第二天的丑時,還在夜裡的時候就到達了馬超的大軍。
“少將軍,我回來了。”卻見得那楊阜已經的雙眼深陷,嘴唇乾裂,說道:“郭汜大軍現在已經停了下來,要等將軍前去會和。要少將軍一日之內到達安定城下,這裡是書信。”說罷將書信給了馬超,那馬超看了看,果真是如此,說道:“此次出兵,義山也是有大功的,先是說服了這一路上的中部落,使得他們紛紛離開樊稠,歸順與我,現在又成大計,真是了得。”
“少將軍過譽了,羌族本就算是逐利而向,少將軍又在這西涼威名赫赫,羌族歸順本非難事,至於這計謀也是軍師所想,在下不敢貪功,只是接下來,我們還需按照軍師所言,不能冒進,還要看將軍???????”
“哼!”楊阜話還未說完,馬超就將其打斷,“何來軍師?我與那人有過約定,不過是權宜之計,那人也是有些本事,可是要想做我西涼的軍師,做我馬超的軍師,怎麼能夠這麼簡單?這些計謀也不過是些小兒的思量。若沒有我等將領的廝殺,他安定城豈能如此安穩?現在局勢明朗,你也不必多言,我自由分寸,下去吧!”大手一揮,只是安排著人帶著楊阜下去休息了。
諸位看官問為何這馬超有這麼大的火氣?原來在安定城中之時,陳誠與馬超約定,一旦馬超將樊稠擊敗之後,回軍之時,當按照一般行程,不可急速行軍,陳誠會在安定想辦法拖住郭汜,這樣馬超大軍一是要休養生息,養足精神一舉拿下,而是也怕敵人看破計謀,防止不測。
但是郭汜要馬超一日之內趕到,這就和原定的計劃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