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個規律,但是陳誠想現在能夠想些與自己夢想的事情。
“華修?”陳誠對著車外面說了一句。
“主公。”華修很快就出現了。
“明年的防凌怎麼樣?”
“這個在下不知。”華修是真的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隨著陳誠到處東征西討的,哪裡會知道這些事情?
黃河在山西有個大的轉彎,每年冬天結了冰,但是開春的時候河南開了封,但是河北還是一片冰雪之地,所以黃河的水只能決堤氾濫,這就是凌汛。
“主公,”華修突然想起來什麼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防凌這一說了。”
“為什麼?”
“因為凌汛是在河西之地,很久沒有接受管轄了。”
“可是現在河西之地是我們的。”陳誠看著前方飄舞的雪花,默然的說道,盯得久了眼睛覺得有些累了。
“要讓他們體會到關懷,中華是一家。”
“諾,主公的意思我回去就會寫個摺子給張既大人呈上去。”
“張德榮做事情我很放心,但是告訴他,我明年回到河西去,我希望能夠看到一些事情。”
這個天下很大,陳誠現在很年輕,不知道怎麼去做,但是他很想盡自己的努力的把這件事情最後好,這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