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禽,忍不住心頭惶恐的深深吞嚥了口唾沫。
眼前這頭白頭海雕,讓他們太敬畏了。
“哈哈,大家怕什麼,這可是邱元崇大師的坐騎,什麼五階飛禽,面對邱元崇大師這等天賦驚豔的強者,還不是放棄獸性,臣服於邱元崇大師的一對鐵拳之下。”
鶴市這邊,有勢力高層哈哈大笑道。
說話的神色間,是引以為榮與高高傲慢,冷笑看向對面面如土色的西州市所有人。
此言一出,鶴市原本受到五階飛禽氣勢影響,臉上表情有些緊張,悚然的人,立刻露出恍然目光。
說得對,五階飛禽又如何,這可是邱元崇大師的坐騎。
那就是己方陣營。
又有何懼之有,自己這邊等於是,一下子又多出一個相當於闢海期戰鬥力的強者,該恐懼,該絕望的是西州市那邊才對。
如此一想,鶴市眾人的臉上表情,立刻各個輕鬆,悠然自得。
原本還有些小心思的人,此刻看向邱元崇的目光,不由更加敬畏與崇拜,相繼收起先前因邱元崇狂妄言行帶來的不滿情緒。
這便是強者的底氣。
單單是降服一頭五階飛禽的霸道手段,便足以讓他們收起一切負面情緒,唯恐得罪了邱元崇。
反觀西州市陣營這邊,看到安然現身,翎羽乾淨,整潔,氣勢兇烈如王者登臨巔峰,霸氣睥睨,立刻面色一白。
頓時,私下有驚懼,惶恐氣氛,悄然蔓延在每個人心頭。
“該死,這頭五階飛禽居然安然無恙,一身羽毛光亮如油光發亮,全身沒有一處傷痕或受傷跡象的返回來,難道說…此猛禽真的生擒下了大師,大師真的不是他,至始至終都是我們猜測錯了人?”
“如…如…如果,那位神秘強者大師,真的並不是紀…也就是說,那一天殺死邱厲飛的人,可能就只是化晶期程度,完了,我們徹底要完了,原本以為神秘強者大師到來,興許還可以一婉狂瀾,能夠抵擋邱元崇,為我們爭取到一線生機。可現在…神秘強者大師,連邱元崇的一頭坐騎都打不過,我們徹底被坑慘了。”
西州市這邊,不管是各方勢力高層,還是隨行參加擂臺挑戰的強者,全都目光有些絕望了。
身體發抖。
但並非是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