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功夫嗎？”
“難以置信，難以置信……”
“我剛才看到了什麼？他一人，把八個人全部打飛了？而且在動手的時候，那八個人，好像身體都直接僵硬，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做出反抗動作。”
“這些人，都死了嗎？”
“廢話，地上全部都是血，這要是不死，那特麼的才是見鬼。”
“真瘋狂。”
稍稍反應過來後，圍觀的那些人，頓時大呼了起來。
不過……
很快這些人，就意識到此刻不是大呼的時候。
看到站在文生古董鋪大堂中，那一臉漠然，模樣滄桑到了極點的鹿文生後，一個個只感覺有一道閃電在自己身體裡面流過一般。
身體發麻。
口乾舌燥。
之前不覺得有什麼。
可現在，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氣息，徒然在每一個人的心裡蔓延了起來。
“啊……”
終於，一名圍觀的婦人，嘴裡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聲。
這聲音落下，直接帶起來了連鎖反應。
“殺，殺人了！”
“大家快退。”
“死人了。”
只是瞬間，這群人的心態，便是徹底的變化了。
恐懼如同一團小小的火苗，在枯萎的草原上出現，頃刻間就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本來圍觀看熱鬧的那些人，總算是意識到這裡是真正的死人了，而不是在拍電影，看到地面上橫七豎八著的屍體，他們眼中帶著恐懼，全部都快速後退了起來。
這一動。
擠在街道上，數百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影響。
人群之中……
遠藤直接被暴動的民眾們給擠得胡亂轉著。
“八嘎，死人了？難道那愚蠢的華夏國人，對鹿文生動手了？該死……”
即便被擠得身上的骨頭都喀嚓作響，遠藤也不敢後退一步。
身上全部都是汗水。
雙腿都在不斷的發顫……
此刻，他基本上可以確定一點了。
自己派去的人，恐怕已經招惹到了鹿文生。
現在，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快點擠過去，然後給鹿文生道歉，剔除和萬寶樓的關係。
嘩啦啦……
後退的人群還在繼續。
不過……
往前擠著的人群中，事實上，除了遠藤之外，詹姆等一些洋人們，也在努力著。
……
文生古董鋪外，熱鬧得很。
各種擁擠的聲音不斷……
不過店門前，有一塊地，是完全空出來的，不管外面如何擁擠，這塊地中，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敢站過來。
甚至不少人，都拼命的遠離。
這塊地上面，一共躺著九個人，每一個都毫無氣息，死得不能再死。
文生古董鋪。
大門又重新關上了。
彷彿外面這九具屍體，與這店鋪毫無任何關係一般。
“先生，看來，很多事情，我都想得太過理所然了，即便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時代，依舊是腐朽得很啊。”
鹿文生站在後面。
低著頭。
看都不敢看葉北。
說話的時候，聲音沙啞無比。
“我本以為，活了這麼多年，對這個世界，看得無比透徹，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再打攪到我……但是今天，我感覺自己像是白活了一樣。”
見葉北不回答。
鹿文生繼續說著……
聽到這裡。
大堂中，葉北這才淡淡開口：“文廟這條街不錯。”
聲音不大。
卻似乎在整個大堂內不斷迴響……
鹿文生聽罷。
身體微微一顫……
隨後那滄桑的瞳孔中，不斷的往外溢位水霧。
“能夠得到先生的肯定，這一切，也都值得了！我還有三日可活，正好最近這段時間，有一群洋人來到了文廟鬧事，先生，我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
鹿文生的腰，都快彎到九十度了。
這樣一幕，幸好是沒有被熟悉他的人看到，不然絕對會把下巴都給驚掉。
“說。”葉北張了張嘴。
“先生，您不入紅塵，看淡一切！可是，我認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