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不要。”白雁啞著嗓子,瞪他。
他充耳不聞,抱著她就往外面走。
白雁急得直打他的肩膀,他反而抱得更緊了。
“你要幹嗎?”聽到動靜,趕過來的冷鋒一愣。
“我帶她回去換衣服、休息,醫院裡人來人往不方便。”康劍擰擰眉,看出擋在自己前面的男人是那天送白雁回家的,還給白雁遞手帕、抹眼淚,心中不禁警鈴大作,臉色立刻就繃起來了。
“醫院是替人看病的,有什麼叫方便不方便。白雁還在病中,請讓她回到床上。”
冷鋒不疾不徐地回道,毫無退讓的意思。
“你是誰?”康劍瞄著這個男人沒穿白大褂。
“我是冷鋒醫生。”
“哪個科的?”
“救死扶傷不問哪個科!”
康劍冷冷一笑, “既然冷醫生不方便說,那麼我只好給你們院長打電話了。至少日後我也要知道到哪裡去向冷醫生這麼關心我妻子道個謝!”
冷鋒迎視著他的譏誚,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需要道謝。”
“怎
麼能不道謝?我妻子雖然和你是同事,但現在的身份是個病人。這麼晚,還勞駕你在看護,我過意不去的。我……白雁,你怎麼了?”
康劍低頭看白雁,她剛剛扯了下他的衣角。
“我……跟你走。”
冷鋒與康劍兩個人的音量在清晨的走廊裡,中氣十足,激|情洋溢,己經引得各個房間的病人家屬們探頭探腦地向這邊張望,值班護士們站在不遠處,竊竊私語。
這個情形再持續下去,她一旦離婚,那麼有些捕風捉影的人一定會與這件事聯絡上。她不能壞了冷醫生的名聲。
只是無奈地跟你走,而不是回家。
“你今天還需要吃藥、掛水。”冷鋒臉凝重得象罩上了一層寒霜。
“我下午再過來,幫我向明天說一聲,我再給他打電話吧!”白雁留戀地四下張望,明天跑哪去了?
“他去洗手間了。”冷鋒嘆了口氣,心裡面煩悶。又想抽菸了。
明天是誰?康劍心裡面的警戒線越拉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