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摟緊了,輕吻著她微眯的雙眼,“老婆,我想摸一摸你的小腹。”
白雁徹底清醒了,她眨眨眼,抬頭看牆上的掛鐘,指標指到凌晨四點。
怪不得李心霞不讓告訴他,真是知子莫如母,康領導一把年紀,還會這麼衝動。
“你打飛的回來,就為摸下我的肚子?”她有些哭笑不得,心裡面也很心疼。
康劍認真地回答,“什麼叫摸肚子,我是在和我家孩子交流。”說話間,他不由分說撩起她的睡裙,先是對著她平坦的小腹看了一會,然後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接著他彎下身子,趴在小腹上聽了聽。
“康領導,我建議你給她讀個《毛選》或者《科學發展觀》什麼的。”白雁似笑非笑。
康劍擺擺手,讓她不要講話。
許久,他才抬起頭,“老婆,你說我家孩子真在裡面嗎?”
“你孩子目前只能算是一個胚胎,肉眼看不見。”白雁覺得今晚的康領導有點搞怪,忍不住噗地笑出聲來。
“多少天了?”康劍仰起頭問。
“實孕三十五天左右吧!”
康劍緩緩坐起,重新把白雁摟進懷中,好像有一股血流,從腳底一路攀援向上,到心臟,流一圈,再衝到大腦裡,反覆激盪……那滋味太神奇了。
“老婆,當我聽到簡單告訴我做了爸爸的時候,我一個人坐在酒店的露臺上,好半天都沒動彈,心裡面有一種狂熱的激|情象野草一樣地瘋長,我迫切地想回到你身邊,抱住你,把你和孩子緊緊地抱著。我以前對婚姻從不向往,沒想到我會結婚,會有一個愛我的老婆,她現在還懷了我的孩子。想著你,我就再也坐不住,連忙打聽航班。老婆,我不知該說什麼好,我的心裡面滿滿的,謝謝你!”他低頭吻著她的發心,柔柔的,輕輕的。
白雁被他感染得眼眶也紅了,但她卻板起了一張臉,“康領導,你不覺得太沖動了嗎?廣州離省城幾千公里呢,你晚上飛回來,早晨飛過去,你瘋啦!”
“老婆,別煞風景!難得的呀,我開心得不能自己。”康劍關上燈,拉平她一同躺下,掌心一直放在她的小腹上,“下不為例,好不好?”
“不好,你剛剛還說不原諒我呢?”白雁嗅到他身上熟悉的體息,倦意自然襲來。
“那是我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怕你聽出來,故意那樣說的。不過,你確實要小小的懲罰下。”他不著力道地打了下她的小屁屁。
她翻了個身,環住他的腰,“老公,其實,我心裡面挺美的。”
康劍嘴角緩緩地彎起,“口是心非的小東西。哦,不是小東西了,是孩子媽媽。”
“嗯,孩子他爹,晚安!”
後來的日子就是忙忙碌碌的。
康領導從廣州參觀回來,繼續去雲縣施展作為,白雁回到了濱江。當然,李心霞與康雲林還有鐘點工一併搬了過來。幸好當初訂的房子夠大,不然還真擠不下。
在李心霞的強硬堅持下,白雁的假期只得再次延長到產假結束後。白雁有抗爭過,李心霞也妥協了,但有個要求,她得陪著白雁。
你想想,有一個坐在輪椅上高位截癱的婆婆耳提面命的跟在你左右,這班還能上嗎?
白雁放棄抗爭,乖乖在家養胎。
康領導回來過週末時,她和他上了床之後,小小聲地向他抱怨,說她現在和頭豬差不多。
康領導一向聽老婆的話,這次,卻沒附會,說爸媽考慮很周全,你在手術室上班,每天面對的都是血肉模糊的身體,你想嚇壞寶貝呀!
白雁撇嘴,你以為你家孩子有雙鐳射眼,能穿透肚皮?
康領導直樂,我家孩子沒有鐳射眼,但一定有雙慧眼,因為她有一個聰慧的媽媽呀!
白雁無語。
李心霞多年把心封閉著,現在徹底地敞開心懷,母愛氾濫成災。陪白雁倒江邊散步時,別人問白雁是不是她女兒時,她都笑眯眯地點點頭。
康雲林是後勤部長,他學會了買菜,學會了逛超市,最樂此不疲的事,就是坐在書房裡給孩子起名字,至今,差不多已經起了百來個。
康領導則是恨不能把老婆是寵上了天,不管工作多忙繁忙,週五他是一定要回來陪老婆的。他在會議上講,工作是要講究效率,講究質量,不是把自己泡在文山會海里。工作重要,家庭也重要。家庭和美了,工作才有勁頭。
秋天的時候,柳晶生了個七斤重的兒子,眉眼間和簡單很像,把個簡單樂得合不攏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