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北羌的沙撒一起滅了。
而現在機會來了。
他看著滾滾而來的沙撒重騎軍,眼裡都成了紅的,他想現在他們已經到了眼前了,如果在他們眼前跑,就太丟人了。而且他們跑的再快也有跑不動的步兵。
蕭祁昱想了種種理由,其實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想打,已經打了那麼多場仗,贏過、輸過,敵人在他心中只成了一個符號,殺!
沙撒鐵騎在靠近蕭祁昱的部隊前卻停下了,在相隔幾里的地方停下了,他們像是悠閒的站著看風景一樣,排列好了所有隊伍,一起看星星。
為首的將士是人高馬大的,足足高出他旁邊的冒鋒一頭去。
蕭祁昱拿著千里鏡看:“沈將軍,你認識這個人是誰嗎?是亞頓嗎?”亞頓是沙撒王牌軍的首領,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這個就是他了。
沈將軍也看了眼:“皇上,我也只是聽說過他,年齡四十有三,任沙撒皇牌軍將領十餘年,打過百餘次仗,贏的居多,在沙撒國有不敗將軍之稱,他身高八尺,鷹眼鷹鼻,手段陰狠,最常用的兵器是一把長劍,劍柄刻一金蛇。”
他說的非常仔細,同蕭祁昱瞭解的差不多,不過這些細節現在還看不出來,不過也差不多確定身份了,因為他身邊的冒鋒在氣急說著什麼,而這個人只說了幾句,冒鋒就閉嘴了,儘管氣的臉紅脖子粗。
冒鋒是北羌的主站首領,同鐵勒相輔相成,在北羌主戰派中佔有重要的地位,而沙撒若是跟他們勾結在一起的話,也應當給予這位將領足夠的尊重,而這個人如此高傲,那一定就是所向睥睨的亞頓了,也只有亞頓才將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
冒鋒是在問他為什麼已經衝到眼前了卻停下了,為什麼不一鼓作氣踏平他們,可這個該死亞頓卻在這最好的時候停下了,讓他奔出去後又回來,真是該死!
他費盡心血,折損那麼多計程車兵才將他們引出來,大梁的守軍梁督軍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他龜縮在厚厚的城牆之後,就是不肯出來,這讓他們的威力無處施展。
三十里的城牆擋住了他們嗜血的腳步,而今日,他終於將他們騙出來了,終於可以不用一年又一年的跟他們耗下去,終於可以踏平北疆,直取中原。可這個該死的亞頓卻不急不躁的,彷彿不管他的事一樣。
他們這是聯合在一起了啊!有什麼事都應該一起商議,一起做決定,可這個人仗著自己的隊伍倚老賣老!
亞頓看著冒鋒氣成這樣輕蔑的笑:“冒鋒將軍,勝利已經近在眼前,何必那麼著急呢?反正他們已經跑不了了不是嗎?”
冒鋒看著他那張薄薄的嘴唇氣的不想理他,打前鋒都是他們打的,引誘大梁兵出來也是他們,他現在卻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也不怕被噎死!
可儘管這樣,冒鋒還是得聽他的,因為他還得仰仗他的這八萬鐵騎。果然亞頓說:“冒鋒將軍,大梁的主要兵力都在這裡了,我可以跟你保證這些人一個都不會剩下,那麼冒鋒將軍你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冒鋒斜看了他一眼:“你確定一個都不剩?”
亞頓摸著劍柄輕笑:“冒鋒將軍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在一邊看著,不用你的兵上,你只管看著就好。”
他遙遙的看著蕭祁昱的部隊,胸有成竹,蕭祈昱的軍隊數目是眾多,但他毫不畏懼,如果躲躲藏藏跟自己打游擊戰的話,還真難以對付,但是如果要打起野戰來,他們不配。大梁的軍隊不配,這麼多年龜縮在城內,戰鬥力早已不是當年橫徵暴斂的時候了。
安逸是一個軍隊最大的敵人,他們二十多年不曾有過大戰,所有的戰術都會生疏,所有的刀槍都會生鏽,他們將會在他們的鐵蹄下喪命,那一聲聲脆弱悽慘的呼喊,將成為他們勝利的號聲。
而自己計程車兵是紀律嚴明、久經戰火的,英勇無比,充滿著侵略的血性,全都是最有經驗的老兵,他們這幾年橫徵西戰,打垮了周圍的小屬國,參加過無數的戰爭,歷經無數次的沙場鏖戰,所以他相信這支虎豹之師,自己就足以將大梁的軍隊一掃而空了。
更何況自己還有北羌的輔助呢,他跟北羌互為輔助軍隊,共同的利益將他們聯合起來,內有接應,外有強兵,他們一定可以勝利的。
陸琪看著他們不動了奇怪了下:“這孫子不會是被我們的人數嚇住了吧?”
蕭祁昱搖了下頭:“不會的,他們既然把我們引到這裡來就是知道我們的兵馬人數了,斷不會後退的!”
陸琪拍了下馬屁股:“那我們衝!”
已經開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