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瑜王爺年紀太輕,實在難以服眾。
今年二月份,陸國公之子街頭縱馬,他蓄意包庇,以至於民怨紛紛,百姓不信任大梁的官員;
四月份春闈,他收銀賣官,不僅使真才實學的學子不能報效祖國,還讓那些庸碌之才成了大梁的蛀蟲!長此以往便會成為林大人這樣的庸才!”
恭王爺把脊背往上挺了挺,看都沒看沈鬱,徑自道:“再到今天的賑災,他先用林昭玄,後排程魏國公駐守川地的兵馬,而魏國公並沒有第一時間調兵救援,致使川蜀兩地的百姓數千人死於非命,百萬人流離失所,皇上,老臣實在看不下去了。”
魏國公今天不在,五大國公很少上朝,沒有重大戰事,他們這些老將都在家養老狀態中,所以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他知道這些罪名動不了沈鬱的根本,可是積小成多,螻蟻之穴潰千里之堤,惡不積不足以滅身。就算動不了沈鬱的地位,也要滅滅他的威風,也要讓皇上看清楚沈鬱的為人。
楚雲徹等人紛紛附和,沈鬱緩慢的從座椅上站起來,他不站也得站了,恭王爺是不讓他坐著了。
沈鬱回頭看下面跪著的這一行人,因為他們跪著,所以沈鬱終於居高臨下了。他俯仰眾生似的一一掃視過這些人,手指在他們看不見的袖口裡簌簌顫抖,是被氣的。
他覺得他沒有做錯什麼,往年都是這麼處理的,只是沒有想到被他們這麼一羅列,他竟然罪孽滔天了,罄竹難書了。
天災人禍不是他樂意發生的,為官者最怕這種事,這也是他從政以來最大的一次災難,他這一整個月也沒有睡好覺,可這些王八蛋只忙著收錄他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