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昱咳了聲,從懷裡摸出一根簪子來:“用簪子吧。”沈鬱從鏡子裡看那根簪子,這不是花錢買的,他咳了聲:“你這刻的什麼?”蕭祁昱給他看了眼:“龍,看不出來啊!”
沈鬱看了眼那所謂的龍沒說話,不想打擊他。不過這樣也好,沒有人會說他是大膽包天了。蕭祁昱也並不想從他嘴裡得到什麼表揚的話,他又不是張木匠,什麼都能刻出來,這麼小的簪子他已經磨了好幾天了,所以直接給他插在頭上了。
沈鬱換了一身衣服,意思下的表示下,本來不想過的了,哪知蕭祁昱還記得,沈鬱帶著那根簪子去田野,張家大哥已經在等著他們了:“黃兄弟,走,我們去開荒地吧,順便試試我們的水車!”
他很高興,沈鬱也笑了聲:“好。”
他跟蕭祁昱扛著鋤頭上了山,張家大哥雖然是個大男人,但是心也很細,終於發現今天沈鬱煥然一新,也笑了聲:“黃兄弟,你今日是過什麼節嗎?還是生辰啊?”
他還真是會猜,沈鬱下意識的摸了下頭上的簪子,這簪子雕的他實在有些擔心,總怕扎不住頭髮,他這麼一摸,張家大哥也看了眼,很奇怪:“黃兄弟,你怎麼買了個壁虎簪子啊,誰給你買的?”
沈鬱還沒有說什麼,蕭祁昱聽著張大哥的話也鬱悶的不得了,他雕的就有那麼難看嗎?
不過張大哥很快就想了下說:“壁虎的也好,我們這兒有避禍之說。”蕭祁昱徹底的不解釋了,他真的雕的是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