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了起來。
身體深處密不可分的相連,已經說不清誰比誰更賤。
他恨他,可又千百次的想他,越是想念便越發的恨他,越恨他就越想他,已經成了惡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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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昱被他緊緻的包裹著,理智都沒了,抱著他恨不能把他揉到他身體裡去,沈鬱也沒有了力氣,由著他抱著,於是他抱著他不知今日何夕,那一袋米漸漸的漏沒了,他最後抱著他趴伏了下去。
兩人趴伏在米糧袋上好一會兒沒說話,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辰,屋裡靜的很,於是也只能聽見外面的沙沙雪聲,雪又下起來了。
沈鬱趴伏在他身下,背上的蕭祁昱也不動,沈鬱歇過氣來便輕笑了聲:“你這算是什麼呢?喜歡上我了?上的很爽是吧,對得起楚姑娘嗎?她可是在天上看著你呢?”
語氣無比輕蔑,他恨死了他,如果前面他還只是氣他不喜歡他,可現在就是恨了,他可以不喜歡他,可他不能因為別人這麼強上他,一想到蕭祁昱是為了什麼強他時,他便恨不能掐死他。
而蕭祁昱也是同樣的想法,一想到他的毛病是因為他,他也恨不得掐死他,聽到沈鬱這麼輕蔑的話,他抽身從沈鬱身上起來,把披風扔到了他身上,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說道:“皇叔你想的太多了,我上你,不過是因為你送上門了而已。”
沈鬱說話傷人,他也不差,半斤八兩,誰也不要好過。
他拉開了房門,北風便夾著雪花悉數撲到了屋裡,冰冷的溫度澆滅了一屋子的旖旎,這才是正常的,蕭祁昱吸著這冰冷的空氣,大踏步的走了,腳步很大,因為胳膊疼的不得了了。
他回到自己的屋裡,咬著牙一點點兒的撕開了他的衣服,黑衣裡面的衣衫果然又溼透了,傷口掙開了。
已經好了大半了,可因著這個晚上又裂開了,他已經不想說他自己什麼了,只沉默不響的把衣服撕開,這個時候也不想叫軍醫來了,他自己拿起桌上的一罈酒往傷口上倒,燒刀子烈,也只有這種烈酒才能管用,果然是太管用了,蕭祁昱疼的喊不出聲來,當然也沒有臉喊,等豆大的汗水溼透了全身後他終於忍過去了。
等他自己一圈圈的包紮好後,他仰面倒在了床上,身體乏極,他很快便睡著了,這一夜竟然一個夢都沒做。
沈鬱卻沒有睡覺,正在刨米呢。
蕭祁昱走後,他才從稻米袋上爬起來,然而眼前的情景讓他尷尬的站不直,身下的汙濁淅淅瀝瀝的全都澆在了白花花的大米上,有他的。
這種事就乾的時候是歡快的,幹完之後便是一灘狼藉,難看至極。沈鬱臉色也難看的要命,簡直無顏看這米糧,待一想到這些米要被人吃掉,他的臉就更掛不住了,燒的火辣辣的,於是他勉強收拾了下自己,撕下一截外套,把這汙了的梁米一股腦的刨出去。
汙了很多,浪費了也很多,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米袋子摳破了,撒的滿地都是。
刨了這邊,那邊還有,他的屁股還疼,根本蹲不住,沈鬱便跪在地上一點點的掃。掃了好一會兒才打掃乾淨。
等弄完了這些,沈鬱才扶著腰靠在了旁邊的米糧袋上,他這次來的任務已經全都完成了,他想蕭祁昱罵他罵的果然對,他就是足夠賤的,不遠千里跑到這裡讓人操,現在已經完事了,終於可以走了。哈哈。
蕭祁昱,你給我等著,我死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沈鬱手指抓在米袋上,牙齒咬的碎碎的,米,糧、軍餉,以後都不會有了。
蕭祁昱這一夜睡的太沉,醒的就晚了,等起來時,程謹之告訴他,瑜王爺已經班師回朝了。
蕭祁昱一下子怔住了:“走了?”
程謹之點了下頭,也有些疑惑,前幾天一直賴在這裡不走,今天走的倒是利索,而且沒有跟來時那樣敲鑼打鼓的驚動任何人,要不是是他在當值,他都不知道呢。
這樣走倒是挺好的,程謹之覺得挺好的,皇上與瑜王爺的關係人人都知道不好,他們這些蕭祁昱計程車兵也真弄不成一個歡送隊回來送他。所以他這麼走了倒是好。
蕭祁昱乾嚥了一口水,覺得嗓子有點兒緊,只單音節的嗯了聲,不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似站了起來:“外面雪停了嗎!”
程謹之嗯了聲:“雪停了,王爺大概是看著雪停了才走的。”
蕭祁昱走到門口的腳便硬生生的停住了,眼睛被屋外的一片雪白刺的生疼,他伸手遮了一下眼,好一會兒才適應。
屋外是一片雪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