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仕平一說完,全身都有點發顫抖。
王婉柔卻重重的喘著氣,幾乎將身子全部靠在了魏燕身上,朝袁仕平點了點頭。
我現在想想袁威他們當時這麼急著走,大概要送走那個胎兒才是重點吧。
“袁威帶了個保險箱,裡面竟然有著一整套的供養裝置,他帶著一雙純白的手套,把那個胎兒放進了保險箱內又接好一些管子才鎖上。然後那洞裡的句芒就飄去了那些柳葉,圍著我們唱歌!”
我能想到那些柳葉唱歌的樣子,實在是詭異得很,我一直以為這柳葉是句芒用來獵食的。
連田大收要驅動句芒時,唱的也是這個調調啊?
難不成是我們所有人都理解錯了?
“面具。胎兒,藤子……”王婉柔從頭到尾數了數,又閉眼想了想道:“那些個牌位你是從哪裡來的!”
“我的!我的!”大紅一聽說牌位就立馬跑過去,大眼瞪著王婉柔,伸手用力指著自己道:“那個是我的!大紅的!”
王婉柔對著大紅的眼睛,看了半天。又皺眉看了看我道:“她是媚族?”
“嗯?”我用力的點頭,當年見到大紅時我就知道她是媚族了啊,有什麼不對嗎?
可能是以前一個消失了的少數民族吧?
“都出來了啊!”王婉柔突然臉色有點不對,朝魏燕擺了擺手道:“這幾天廟堂的事情你看著,我們先去找黑先生的靈體,再去找那個袁威要回當年那個胎兒!”
我一聽說還有機會看到師父,心裡就莫名的激動。
可一想到那可能是那個面具把師父給弄走了,就又感覺有點小恐懼,連王婉柔光是被這個面具看了一眼,都重傷,我們估計連一眼都受不了吧?
“我們等師叔回來吧?他會帶牌位回來的!”我朝王婉柔小心地道。
師叔雖說沒有師父厲害。但也不算菜鳥,而且除了師父和長生都不在,讓我最信賴的人就了他了。
王婉柔也同意等師叔,她傷得很重剛好需要休息,我找了些柳條沾著符水給她吸陰,又讓陰龍留下來陪她,可陰龍嘶拉著蛇信一個勁的想出房間都被我給拍了回去。
厲蠱也一直在我心底裡急燥不安,我也不知道它急什麼,也沒多少心思安撫它。看著剛好到了子時,就滴一滴血出來餵它。
“張陽!”房間裡打坐的王婉柔突然抬頭看了看我,輕聲問道:“你不建議給我幾滴血吧?”
“啊?”我剛好見厲蠱從我手心裡出來撲到血滴上翻滾,聽王婉柔一說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