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小姑娘,盤算著一問出答案就將她給超度了,免得在這裡呆久了受那團白霧的影響。
何可抽搭了兩下,只是搖頭哭道:“浴室裡好冷啊,我叫你們,都沒理我!我好怕!”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裡暗罵:大姐,現在是別人怕你好不!
努力的唸了幾句清心咒,和這種不明不白的鬼說話真難啊。清了一下思緒,我朝她道:“你倒地前看到什麼了?”
“倒地?我倒地前?”何可原本抱著胸口的手一頓,揉了揉眼睛道:“我暈倒前看到一個阿姨沒穿衣服就進了浴室了,還朝我笑了一下!”
我猛的一愣,忙問她看清了沒。
可她卻只是搖了搖頭,說只模模糊糊的感覺是一個漂亮的阿姨。s。好看線上》
說著又開始催我去給她拿衣服,可能是因為有我在,她也沒這麼害怕了,捂著胸口站了起來。
無奈的指了指病床上的屍體,我拿出招魂鈴,朝何可笑了笑道:“去該去的地方吧。”
“我?我已經死了?”何可眼裡不可置信,伸著手想去摸自己的屍體。
只是當何可的手指觸到自己的屍體時,她的屍體猛的一陣清脆的破裂聲傳了出來,在我們眼前一下子就碎成了細細的碎片。
就好像一塊易碎的水晶在大力一錘之後的效果,只是那些碎塊的東西里面,夾著鮮紅的肉塊和森森的白骨。
“這是怎麼回事?”上校同志不能看到何可,只是看著床上突然碎了一地的屍塊,吃驚的朝我問道。
我忙擺了擺手,卻見何可的靈體也是一愣,臉上全是驚慌,抿著嘴剛要哭,突然從那些屍塊中冒出絲絲的白霧,瞬間就將何可的靈體給包住了。
我怎麼也沒想到那團白霧就藏在何可的屍體裡面,手裡一拿起那張畫好的引雷開罡符正要朝那團白霧上轟去,猛然又想起裡面是何可,復又將符放下。
只得換用了符水,在浴室裡已經加過我的血了,我將陰龍朝那團白霧一扔,手指一捏印就沾著符水朝白霧彈去。
“滋!”
那白霧一沾符水就發出一陣被腐蝕的滋滋聲,我一見有戲手下速度猛的加快,朝那白霧飛快的彈著。
“張陽,我好痛!好痛!”
剛彈沒幾下,白霧裡面的何可卻發出一陣尖悅的叫聲。
“備槍!”上校估計也聽到了那些聲音,猛的朝後邊大哄一聲,眼裡全是殺氣地道。
我心裡一驚,回頭一看,只見外邊的窗戶旁邊已經站滿了荷槍實彈的軍人,所有人的胸口都是一個大大的國徽,奇怪的是那些槍都明顯是有些年頭了的舊槍。
“張陽!我痛!”
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的我,猛的感覺手上一冷,何可已經從白霧中伸出一隻手死死的扯著我的手腕。
“嘶!”陰龍的身子半浮在空中,張著大嘴大力的吸著那些白霧,這會卻猛的張大嘴朝何可的那隻手咬去。
“張陽!我好冷,你抱抱我!”何可除了那隻握著我手腕的那隻手,其他的部分全部隱在了那團白霧中,明顯被陰龍咬著整支手都快斷了卻依舊不鬆手。
可我的手卻在她的手搭上的瞬間沒有了知覺,那是被急凍的感覺。
“開槍!”上校猛的大喝一聲,朝一邊的呂磊一擺手。
“慢著!”我知道部隊裡遇到的怪事肯定也不少,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對付這些東西。
如果這槍有用,何可的靈體被裹在那團白霧裡面,必定會受到影響。
“張陽,走!”呂磊一把將我拉開,可一看我的手卻瞪大了眼。
我手上這時已經覆上了一層薄的白霜了,何可的手還死死的握著我。
整個醫務室都回蕩著她尖細的聲音叫著痛,我將呂磊的手一甩,單手一個掌心雷就朝何可的手轟去了。
“張陽!”何可尖叫一聲,飛快的將手縮回了那團白霧之中。
“唔……”
她的手剛一縮回去,醫務室裡就傳來了一陣尖細的哭聲,明顯不是何可那種小女生的聲音,而是和那晚宿舍裡的哭聲一樣。
這時我顧不得其他是,掏出剛用自己血畫的那一張引雷天罡符,一念咒就朝對面那團白霧轟了過去。
同時“砰!砰!”的幾聲槍響在醫務室內響起,陰龍復又大大的吸了幾口白霧,身子一弓,頸後蛇鱗一展就撲到了我身上。
槍聲剛一落,引雷天罡符立馬就燃完了,一道巨大的閃電從窗子外邊閃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