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湖裡一扔。
“師公!”我生怕出事,師公從這怪魚身上取出過一塊所謂的建木。現在雖說對我們沒有什麼影響,可也說不準這怪魚身上還有什麼古怪啊!
師公卻朝我搖了搖頭,兩眼死死的瞪著那湖底裡的怪魚和六姑,並不言語!
“砰!”
那火炮聲猛的就又是一響,這會我也只能跟著看了。
六姑也不知道從身上掏出一把黑亮的尖刀,對著那怪魚露著的頭就是重重的刺了下去,然後熟練的順著怪魚的頭劃了一圈,竟然就跟劃豆腐一般的將整個魚頭劃了下來。
“啊呀!”
六姑一手執刀,一手從那怪魚的窟窿眼裡將手伸進去,嘴裡如同唱著京腔一般的長呀了一聲,所後將魚頭朝著湖底深外就扔了過去。
“嗚!哼!哼……”
那怪魚頭一經被砍下,那頭被綁在怪魚旁邊的肥豬就開始不停的哼哼的大叫。四隻被綁著的蹄子拼命的踢著綁著的木板。
“不好!”苗老漢突然瞄我一眼,沉喝道:“那魚肚子裡還有東西!”
我腦中也跟著閃過這怪魚吞吸屍水的聲音,跟著就聽到“譁!”的一聲巨響。
那頭被綁著的肥豬在木板上掙扎了幾下之後,身上突然就流出了一陣陣的黃水,跟著就跟融化的冰水一般,整頭豬就化成了一灘屍水,慢慢的朝怪魚的肚子裡流去。
“滋!滋!”
那怪魚肚子裡竟然慢慢的發出了吸食的聲音,頓時那頭肥豬化成的屍水流向怪魚肚子裡的速度就加快了。
“三祭!”
六姑兩眼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個朝怪魚肚子流去的屍水,仰頭又朝岸上的村民大喝一聲。
“砰!砰!”
那些火炮跟著六姑的喝聲,立馬就加了兩發齊齊的火炮聲。
這祭還真不少啊,我到現在都還沒算準這一祭二祭三祭到底祭的是什麼。就聽到身後一陣“嗚嗚”的聲音,就見那些村民抬著那個穿著明黃道袍的道士就到了湖堤邊上了。
“啊?”魏燕也是吃驚的啊一聲,趴在我耳邊道:“他們不會是要用活人祭吧?”
“你少說點話!”苗老漢在前面朝魏燕輕喝了一句,又瞄了一眼我道:“山村村裡,用活人祭祀這是很平常的事情,田大收還用活人養蠱呢!”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可我還是見到苗老漢的嘴有點輕抖,明顯這位老漢也是十分的緊張。(
“唉!”師公也沉嘆了一口氣,看著村民沉著臉抬著那個道士的木板就要朝湖底裡扔去,瞄了我一眼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救啥!這山村村的道士都是玉皇宮的人,你管他做什麼!”苗老漢似乎有點不甘心地道。
“祭!”
六姑看著村民抬著的道士,突然拉長了嗓子,慢幽幽的瞄著我,聲音沙的帶著一種讓我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突然對這位神秘的神婆有一種從所未有的厭惡感,好像從一開始就是她引著我們朝這裡面跳一般。
“嗚……嗚……”那個道士被五花大綁,卻不忘朝我們大聲的招呼著。
我看了一眼那已經看流完了的肥豬屍水,以及那個怪魚被扔到湖底中心的大怪魚頭,只感覺拉著小白的手心裡全是汗水。
六姑所謂的送神只怕不是送,反是請了。
就如我們在陰河下面看到的,陰河上面那些將人化成屍水而且看不見的蟲子被魏燕燒的骨頭引到了下面去了,這六姑怕就是想引出那些蟲子吧。
而那怪魚肚子裡怕也是不少,六姑先是用最直接的方法砍斷那怪魚的頭,然後用肥豬引出那些蟲子,然後用最直接的活人去引出蟲子,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這樣玩就是認為只要引出那些可以將人化成屍水的蟲子,然後陰河裡的水就會再漲上來了嗎?
“嗚!”
抬著道士的板子被村民在手裡晃了一下,道士看著我們又嗚了一聲,眼裡竟然透出了一股絕望又十分沮喪的光芒。
“一條人命啊!”師公看著我沉沉的道。
“嗚!”
道士猛的尖嗚了一聲,死死的盯著六姑手裡的刀,認命的閉上了眼。
“嗯啊……”六姑將手裡的刀猛的朝帶著熒光的泥中一插,長喝一聲。
“等下!”
我後背後是汗,可最終還是忍不住的開口阻止了這些村民。
“呵!呵!”六姑看著我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開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