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險,都是定下聯絡記號的,在二叔的小兒子臨走時,二叔在他的腰上綁了一根紅線,紅線的一頭在二叔的手裡,他們每走一段路,二叔都放一段繩子,一旦那邊遇到情況,就會透過拉動紅繩給這邊以提示。比如拉一下,就是安全。拉兩下,就是危險。拉三下,就是趕快來救我。”
“按道理說,都走了半個小時了,起碼得報個平安吧?但這繩子偏偏就沒動靜,還是不斷的往裡面拽,這時候,二叔和三叔對視一眼,就知道情況不對了。還沒等他們商議怎麼跟著下去,洞口裡就傳來了陣陣槍聲的迴音,還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聲音雖然連續不斷,但三叔說,其實槍聲開幾下就斷了,剩下的都是迴音。二叔一陣心悸,慌忙去拉繩子,到手卻是一鬆,原來,這繩子已經斷了……槍聲停了,繩子也斷了,鬼都明白這第一批人凶多吉少了。二叔和三叔也只能狠狠心,帶著我和餘下的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殺了進去。孫殿英則帶著一百多名士兵,慢吞吞的跟在後面,縮頭縮腦。”陳天頂說道。
“陳老闆,你這說的,我有點害怕。”劉雨薇表情不自然的說道。
“害怕?”陳天頂像是聽了笑話:“真正害怕的還在後頭呢!當時,二叔扛著一面藤牌,三叔提著重鎬,我帶著手槍,餘下的族人也都帶滿了土槍,洛陽鏟等傢伙事兒。我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