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教授,你的。”楊開將一枚頭盔遞給了華伯濤。
華伯濤笑吟吟的接過,捧在雙手掌心,有些啼笑皆非:“我華伯濤喝了半輩子的水,還是頭一次用這麼大的碗。”
“哈哈。”楊開被逗樂了,將另一個頭盔放在了陳天頂手裡。
“第一次用這種海量的容器喝水,華老感覺如何?”陳天頂說道。
“兩個字,痛快,痛快。”華伯濤吹了口氣,說道:“雖然有些尷尬,但也是入鄉隨俗嘛,有水喝,總比沒水喝強。”
“那好,我姓陳的敬你一杯。”陳天頂說完,拿起手裡的鋼盔,碰了碰華伯濤水裡的鋼盔,發出砰的一聲。
“我也敬你一杯,陳老闆,多包涵。”華伯濤再次吹了口氣,淺嘗輒止。
看到這一幕,陳天頂愕然:“華教授,你這喝水,也和你做學術一樣文雅呀!”
“不是,我這人天生怕喝熱水。”華伯濤尷尬的笑了笑。
“那你就慢慢喝,不著急。”陳天頂仰起脖子,咕嘟嘟的喝了三分之一,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遞給了旁邊的張鶴生。
“張道長,來一點?”他說道。
“自當從命。”張鶴生也不嫌棄,剎那就長鯨吸水般的喝了一半,末了,嘆了口氣:“可惜不是酒。”
“這酒,原先是有的。可惜在深雪區的時候,被我這個老饞蟲喝的一乾二淨。”陳天頂從腰上拔出自己的葫蘆,扒開木塞,聞了聞說道:“你看,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