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天頂本來就小的眼睛再一眯,連縫都沒了,乍一看,還以為是個瞎子:“不過戴處長,酒坊裡的酒,日子大都是以十年為單位的珍藏,你這本事可大了,怎麼連這酒的月和日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陳老闆,你又高看我了不是!”戴笠似乎料到他會有這一問:“其實,我的品酒能力,和鑑賞古玩的能力一樣糟糕,說白了,都只是個人愛好罷了。之所以知道這壇酒的年月日,是因為這壇酒是我出生的那年,父親特地從附近的店裡買來的現做酒,捧回來的時候,還熱乎著呢。所以呀,我多大,這酒就多大,一天不差!”
“原來還有這層意思在裡面,那就更要嘗一嘗這難得的佳釀了。”明白答案後的陳天頂,欣喜而笑。
“嗯,應該的,應該的。今天在座的各位,無論多少,都嘗一點。不管怎樣,這也代表了我戴某人的一份綿薄心意!”戴笠說完,去書櫃下層拿平時喝茶的玻璃杯,數出了十一個之後,親自捧起沉甸甸的酒罈,先給自己倒滿,然後接著下一杯,每倒一杯,都將裝滿酒的杯子遞給身邊人。可等到還剩下最後一個杯子的時候,罈子卻已經空了,敲了兩下,叮噹作響。戴笠當即苦笑起來,握著空杯子的華伯濤亦是跟著笑了出來。沒辦法,大家只好重新放回杯子,各自兌出一點來給老教授,也算是平均分配了。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張鶴生眼中掠過一絲疑慮,縮在袖子裡的拇指和食指掐算了兩下,又閃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