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兒。日本女人長著一張鵝蛋臉,瓊鼻小嘴,被水打溼後那性感的曲線妖冶勾人,但偏生在她的兩頰還有下巴上,紋滿了黑色的經文,以至於在黑色經文的承託下,讓這個美女活脫脫的變成了醜八怪。
“自殺之術!”蒙面人大叫一聲,雙手結出了一個古怪的手印,她的話音剛剛說完,紋在她臉上的經文便如活了一般的扭曲變大,一個呼吸之間,就佈滿了她的整張面孔。
看到這一幕,張鶴生目光一動,忽然明白了什麼,驚慌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掌,他發現在自己右掌的數個部位,也跟著出現了一些和蒙面人臉上相同的黑色經文,只不過字型略微小了一些而已。
“這怎麼可能?”張鶴生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他想要運起八門遁甲的內勁去阻止這些黑色經文蔓延,但隨即便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發現,這些病毒一樣的經文,竟能免疫八門遁甲的純陽之氣,而一向被譽為邪術剋星的八門遁甲,竟只能坐在觀眾席上,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經文迅速蔓延到整個手掌。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驅邪!”再這樣下去,黑色經文絕對會蔓延到自己的全身,雖然暫時不清楚蒙面人的這個陰陽術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有一點張鶴生清楚,要是讓這些鬼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生根發芽,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兒。於是,他眉頭一皺,便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鮮血,配合著驅邪咒語,噴在了那些經文之上。
舌尖之血,在茅山道士的口中,被稱之為‘血靈子’。這東西和硃砂一樣,是同樣具有鎮鬼功效的。而且張鶴生是童男之身,血靈子的威力更是翻了數倍,這一口血霧下去,他的手掌上頓時升起了幾縷青色的煙霧,而那些黑色經文的位置,也吱吱的開始燒灼起來,片刻便有數條經文像蜈蚣一般脫離了張鶴生的手掌,但另一端,還是連在他手掌之上的。張鶴生見一擊奏效,頓時鬆了口氣,再次噴出一口血霧,將那些難纏的經文一條條的從手掌里拉出來。
“沒用的。”蒙面人冷哼一聲,指著牆壁說道:“你看看那個娃娃。”
順著蒙面人的目光,張鶴生髮現,蒙面人所指的那個娃娃,此刻已經變了另外一個姿勢,這個娃娃的腦袋側過來,右手舉起,也正用著同一種眼神看著張鶴生。
可是,張鶴生記得,這個娃娃先前明明是四肢平齊,掛在牆壁上的呀。
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想到這,張鶴生再次端詳了一下這個娃娃,忽然間一滴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滴了下來,張鶴生也在這瞬間恍然大悟。
因為他突然發現,這個娃娃的姿勢,竟和自己現在的姿勢,一模一樣!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張鶴生試著伸出還未被經文控制的左臂,果然,那個娃娃也跟著伸出了左臂。
“這……”張鶴生一張臉變得鐵青,他必須要迅速想出合理的解決方案,不然的話,今天很可能會栽在這兩個小兔崽子手裡。
俗話說的好,薑還是老的辣。但現在張鶴生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姜,小的也不差呀。
“他就是你,你就是他。”蒙面人幽幽的說道。這時,一陣風吹過,將貼在布娃娃肚子上的那張長方形白紙刮的獵獵作響。
紙上扭曲的日本文字若隱若現,最後消失不見。那是一張日本陰陽師手繪的符咒。
在符咒上的字跡消失的瞬間,張鶴生只感覺到自己的頭顱一陣劇痛,臉上的面板也火辣辣的漲,就好像有另一張臉,要從自己的臉下面鑽出來,取而代之一般。
就這樣堅持了十多秒,等張鶴生低下頭時,他徹底驚呆了,因為從積水的倒影中,他發現自己突然長了兩張臉。準確來說,是兩張重疊在一起的臉,下面的是自己的五官,而在自己的五官周圍,則覆蓋著牆壁上那個布娃娃的猙獰五官,令他最記憶猶新的就是那張恐怖的血盆大口,此刻也像人體彩繪一般畫在了自己的臉上,大嘴的兩邊直接掛到了耳朵根,讓此刻的張鶴生變得恐怖異常。
“楊開,你帶著其他人,快點退出隧道!”張鶴生用盡最後的力氣,大聲吼叫著說道。
“張道長,那你……”楊開欲言又止,他已經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對勁,而原先張鶴生那空前華麗的壓倒性攻勢,業已被牆壁上那個神秘的布娃娃瞬間瓦解。
那兩個日本人究竟做了什麼,會令張鶴生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
“聽我的,快走!”張鶴生驀然轉過頭來,將那張重疊的臉對向了身後,看到這一幕,楊開,華伯濤,陳天頂等人齊齊抖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汗毛孔瞬間就炸開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