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一時間刺激到了神經,便持著菜刀衝上去,要好好的教訓他。
當華伯濤教授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閣樓的房間門,是敞開的,而裡面原本的血跡,也消失不見了,好像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去,然後小聲的開口喊了一句:“老婆?”
“爸爸,你回來啦。”一個細嫩的聲音回答了他,然後一張有著明媚笑臉的小男孩,從閣樓裡面跑出來了,而他的手,則是攥著一個女人的胳膊。
女人用溫柔的聲音小聲講道:“不要胡亂鬧了,來,我們到閣樓裡面捉迷藏,讓爸爸來找我們好不好?”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退回到了閣樓裡面,而小男孩也衝華教授淡淡的笑了笑之後,也進入了閣樓。
“啊,彬彬,我的兒子。”華伯濤教授情緒激動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兒子竟然沒有死去。他要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兒子,看看自己的老婆。
可是,當他進入了閣樓之後,才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兒子已經死了,在一年前便已經被摔死了,華伯濤教授親自去掩埋的。
可是,現在怎麼了?
還有老婆,剛才他身上穿著的,明明已經沾染上了濃濃的鮮血,為什麼這會兒會消失不見了呢?
他滿臉狐疑的盯著她看了良久。
“來抓我們啊,來抓我們啊。”兒子的聲音,從閣樓窗戶的外面傳來,華伯濤教授顧不上那麼多了,衝了上去。
可是,在他衝上去的時候,閣樓的窗戶竟然一下子破損了,而他的身體,也直線降落。
不對,不對,一切的一切,都不對!
他的大腦一片渾濁,好像是亂成了一鍋粥,任憑他如何的努力,也根本無法將思緒搞清楚。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為什麼?為什麼你寧願顧忌別人的孩子,也不顧我的生死安危。”
就在他的身體快速墜落的時候,老婆那張帶血的臉,忽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他看著妻子那張沾滿了汙血的臉,竟然好像是魔鬼一般。
“老婆,我……”他想解釋什麼,可是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哈哈,你竟然先救哪個小男孩?你竟然捨得讓我去死?你竟然捨得讓我自己殺了自己?我把自己的頭顱給割掉了,這下你滿意了吧,這下你滿意了吧。嘎嘎,嘎嘎!”
女人的尖叫聲尖銳刺耳,好像是一隻錐子般,不斷的刺著他的耳膜,似乎要把他的耳膜給刺出鮮血來。
“老婆……我……對不起你!”華伯濤教授滿臉悲痛的講道,心中後悔。如果當時先把妻子安置好之後,再把男孩送去醫院,或許妻子就不會自殺了!
“我要你陪我,我要你陪我。”一邊說著,還一邊伸出沾染了鮮血的雙手,不斷的抓向他的腦殼……
“不要,不要!”
驚慌之餘,華伯濤教授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憑空亂抓起來。他要阻止身體的下降。阻止被摔死的厄運。
為什麼降落了那麼久,都沒有安全降落到地面上?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就在他努力舞動手臂的時候,手卻忽然抓住了一塊冰涼堅固的,類似於水泥般的東西。
幾乎是瞬間,他的身體便停止了下降,而旁邊的情景,也瞬間開始改變。破舊的筒子樓,腐朽的木頭氣息,瞬間消失全無,現在他所在的地方,是一處廟宇。
之前的回憶,戛然而止,他的記憶再次停留在了這個時間段,他意識到他剛才產生了幻覺,差點致命。若不是危急關頭抓住了佛腳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被“摔死”了。
或許,這就是臨時抱佛腳吧。
他看了一眼甚至於比自己還緊張盯著自己看的楊開,衝他善意的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兒,楊開這才長長的舒口氣,轉身離開了。
劉雨薇。
他的腦海中,再次出現的一個名字,便是劉雨薇。
她是一個女孩子,意志力應該不比他們這些男人吧。他有些擔心的走到劉雨薇旁邊,卻在經過張鶴生身邊的時候,聽到他正小聲的夢囈般講著:“大帥,快點離開車廂,大帥,快點離開車廂!”
“快點,從這裡跳下去,從車廂上跳下去,快點,就是這裡了!”
“大帥,您要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這裡面很危險!”
看張鶴生的額頭滲出一層豆大的汗水,楊開有些擔心,張道長會從火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