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被開膛破肚的孕婦,則會在大出血中慢慢的痛苦死去。因為以上兩點,慰安婦是經常需要補充缺額的,這樣,板恆軍營便打上了中國人的主意。
在歷次的掃蕩中,小到六七歲的女孩,大到四十多歲的婦女,只要被發現了,無不被綁上卡車,載進地獄般的軍營裡。而姿色稍微好一點的,甚至會當場激發日本人的淫慾,光天化日之下撕開上衣褲子,進行慘無人道的輪姦。
而已經在此處站穩腳跟的‘抗日救亡祈福協會’,首當其衝要做的,就是拔掉板恆軍營這枚插在老百姓喉嚨上的毒牙。
這是梁維揚和張鶴生執行的第六次任務了,前面幾次,只是小打小鬧。這次卻要在解救那批剛剛被抓進去的慰安婦的前提下,消滅這貨惡貫滿盈的敵人。
絕不手軟,是出發前,幾位老前輩說的原話。
每當想起,村裡的一位老大爺,跪下來給自己磕頭,訴說自己不滿十歲的小孫女,被日本鬼子凌辱致死的悲慘遭遇時,張鶴生的拳頭就捏的緊緊。
他還記得,當時自己一邊給老大爺的額頭擦藥,一邊給出的承諾。
今晚,月色無光,猶如黑色幕布一樣的天空上,沒有一顆星星。註定是個殺人夜。
點著電燈的軍營裡,幾個巡邏的日本哨兵正在四處遊弋。哨兵背後都是清一色的營帳,帳篷裡的人影上上下下,變換著體位動作,敞開的帳篷縫隙,傳來了陣陣女子的嬌喘聲,而帳篷裡的日本男人,則在女子撕心裂肺的喊叫中,淫笑連連,扯著嗓門,說出一些露骨的日本話。
“梁大哥,只有兩個哨兵。”靠近軍營的灌木叢裡,張鶴生伸出頭來,雙目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不用猜就知道,帳篷裡的人在做什麼噁心事情。
而那兩個巡邏的哨兵,也似乎不甘於寂寞,不斷的對著帳篷叫囂,像是在催促著裡面幹活的日本人快點快點,要輪到自己了。
他們的心,完全就飄進了帳篷裡女子的雪白酮體上。混沒發現,此刻的板恆軍營,已經被數十名‘祈福協會’的高手裡三層,外三層的包的嚴嚴實實。
“我知道,但現在還不是最佳的動手時機。”梁維揚說道。
“後面茅山派的兄弟還沒準備妥當。”說罷,他往後指了指。
順著梁維揚手指的地方看去,張鶴生果然發現,密林中有幾個身穿黃色道袍的人,正小心翼翼的步罡踏斗,無數條紅繩被綁在了附近的樹幹上,此刻,紅繩上正有無數黑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下,像是雞血。
“這片是山林,動物居多。所以我臨時吩咐他們使用控獸陣,用血腥氣將山精異獸都吸引過來,將這板恆軍營給他攪渾,我們再來一個渾水摸魚,乘他病要他命!”梁維揚陰森森的說道。
“梁大哥,佈置這個陣,你事先詢問過幾位前輩了嗎?”張鶴生猶豫不定的說道。
“問他們作甚?”梁維揚不屑一顧的瞥了張鶴生一眼。
“你難道沒聽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嗎?”梁維揚自信滿滿的說道:“若是凡事都聽那幫老不死的,我便是有三條命,也早被日本鬼子亂槍打死了。”
說到這,梁維揚冷冷一笑:“張師弟,你要記住,未來,是我們的天下,不是他們的。”
道教歷來講究輩分,聽了梁維揚這句大逆不道的話,張鶴生如座冰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才稍有好轉。
他忽然覺得,梁維揚這個昔日的大哥,正在不斷的蛻變。
儘管梁維揚做的一切,最後證明都是對的。但卻愈發讓張鶴生覺得可怕。
這種怕,源自骨子裡。
過了大約十分鐘,最近的一處帳篷裡終於傳來了一聲男人發洩後的大叫,隨後,一個矮胖的日本士兵從帳篷裡鑽了出來。門簾剛掀起,就露出了半條裸露的女子大腿,花白花白的,其中一個哨兵激動地二話不說,直接撲了進去。
頓時,帳篷裡再次傳來廝打和痛哭聲。
還有帳篷外,另一個沒撿到便宜的哨兵,接二連三的怒罵。
而那個剛享受完床地之歡的矮胖士兵,連褲帶都沒系,便走到灌木叢邊撒起尿來。一邊撒尿,一邊哼著日本歌曲,看摸樣爽快至極。
不過他並沒有看到,在幾名茅山道士佈置的紅繩線下,正有幾隻綠眼睛的大個黃鼠狼,貪婪的舔舐著那一滴滴落下的雞血。
民間自古就有: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諺語。而這幾名茅山道士,也正是利用了該動物的特性,驅使其為自己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