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迥然,只好自己親自去攙扶劉雨薇。
而在自己的手剛剛碰到劉雨薇,她竟然睜開了眼睛,好奇的看著四周,好半天時間才迷茫的神色問道:“你們都醒了?剛才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哦,我們再說……”
“閉嘴。”楊開狠狠的瞪了一眼九筒,九筒吃癟,不敢再聲張什麼:“別聽他們胡說,雨薇,你覺得身體怎麼樣了?”
“恩,我感覺很好。”劉雨薇站起來,用毯子裹住身體,看著依舊昏沉如水的其餘幾個人問道:“把他們都叫醒,我們走吧。”
楊開看著宿醉的幾個人,無奈的嘆口氣:“九筒,石頭,把他們都叫醒,我收拾一下我們的裝備,咱們回去。”
“好嘞。”九筒爽快的應了一聲,然後用手捏住趙勇德的鼻子和嘴。
十幾秒的時間而已,趙勇德一個猛子從床上跳起來,並且大聲的喊道:“啊,狗日的小日本,把老子扔到河裡面,想憋死……咦?狗日的小日本被老子給滅掉了,哈哈,原來是一場夢。”
九筒一臉無辜的拍著他的肩膀:“是啊,只是一場夢而已。”
眾人一通忙活之後,總算是將其餘的幾個人都給一一喚醒,收拾好了裝備之後,便朝著前方進發。
是時候回去了,他們的任務超額完成。都在想象著回去之後應該會受到怎樣的接待。
這幾天的天氣倒是不錯,溫柔和煦,陽光充足,地面上的積雪也融化了不少,不過依舊是很厚的一層,踩上去送鬆軟軟。
楊開等人在小日本的庫房裡面找到了幾輛雪橇車,不過遺憾的是,為了防止日本軍人從大壩裡面逃走,丟了他們731基地的軍人的臉,日本人早就已經將基地的所有交通工具給毀壞了,他們沒辦法藉助機器的力量,只能依靠雙腿走路了。
臨走的時候,楊開還質疑詢問過野人團長的意見,問他要不要帶著自己的孩子跟著隊伍走,他為國家貢獻的太多,國家得記住他。
而野人團長卻毫不猶豫的搖頭:“我不能走,孩他娘從小就膽小,要是我走了,孩他娘找不到我,肯定會害怕,所以我得留下來陪著她。”
單單這一句話,便把現場所有的男人都給征服了,楊開一臉佩服表情的拍了拍野人團長的肩膀:“你是我們男人的榜樣,兄弟,好樣的,我為你感到驕傲。”
野人團長嘿嘿笑了起來。
九筒幾個人也都是紛紛衝他豎起拳頭,輕輕捶打著他的胸口:“好樣的,兄弟,沒給咱們中國爺們丟臉,對咱自己的女人,就得有這種奉獻的精神。”
劉雨薇也是一臉讚賞的點點頭,眼睛中有些薄薄的霧氣,她被感動的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覺得,咱們給他們舉行一場婚禮吧。”劉雨薇說道。
“舉辦一場婚禮?”楊開愣了一秒鐘,不過很快便是拍手叫好:“好,好,雨薇這個提議很好。我們今天就給你們舉辦一場像樣的婚禮。”
說幹就幹,楊開幾個人特意找到了小日本的會議廳,會議廳雖然很小,沒有禮堂的大氣和豪華,但是總歸是正規的會議廳。他們搜尋了整個大壩,找到了一些禮花禮炮之類的,九筒和石頭兩個人還執意跑到大雪山裡面,把那隻死去的樂隊的樂器給搬了回來。楊開和劉雨薇兩人,則是為新娘的事犯難了,這新娘早就已經死了幾年了,怎麼把新娘請出來呢?
正在為這個問題發愁的時候,團長的長子手中拿著一隻銅牌就出現了,他將這個銅牌遞給了楊開,說了一堆話,不過楊開沒聽明白,後來團長告訴楊開,說這個銅牌是她老婆最珍愛的東西,是她家祖傳的寶貝,可以把他當成是新娘。
簡單的裝扮過後,總算是將新房給佈置好了,楊開又用兩個木板,在上面畫上蔣委員長和戴笠的頭像,算作是高堂,自己也搖身一變,變成司儀,陳天頂張鶴生他們則是管理嘉賓,有模有樣的坐在一邊,石頭和九筒這兩個傢伙,每個人都抱著一個大喇叭,應該是西洋的玩意兒,他們兩人也沒見過,不知這樂器叫什麼名字,反正一吹就響,他們稱呼這是大喇叭。
“現在,我宣佈,婚禮儀式,正式開始。”楊開大聲吆喝了一聲,眾人都開始行動起來,九筒石頭兩人舉著喇叭大聲的吹奏著,而陳天頂和張鶴生等人則是看著團長抱著一個銅牌,說些恭喜的話。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一系列的儀式過後,夫妻二人總算是被送入了洞房,自始至終,劉雨薇都是一臉陶醉的觀賞著這婚禮,這麼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