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反而鎮定自若地瞧著紅衣女子。
奚月泠正奇怪之時,異變卻突然發生,電光火石之間,她還未看清什麼,就見小祥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看這情形,他應該是想襲擊紅衣女子,他頸上一道很深的血痕,一條銀絲就這樣纏在了他脖子上,連一絲喘息的餘地都沒有留給他。
這個人居然就這麼死了,不是死在寒毒之下,竟然是被一條銀絲斷送了性命,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料到吧。
黎柏然嗤笑一聲,“哼,就憑你也想向主子出手,連墨雲那樣自詡武痴的人都不敢輕易和主子動手,何況一個區區西禺殺手。這世間,能和主子交手的除了鬼面閻羅,便只有他們的師弟了。
頸上的傷口奇異地不再滲血。也不知身後之人在那娟帕上塗了什麼,竟然這般有效。奚月泠的心思已從小祥子身上轉到了鬼面閻羅身上,依靠在此人的懷裡,總會讓她有種溫暖的感覺。
“師兄,能與你一見,紅衣今夜很開心,至於此人只當是我順手送了個禮。”紅衣女子盈盈一笑,“殿下,紅衣就再跟你說聲再見,但願下次見面能換個方式……”
話音剛落,奚月泠再去看時,原處哪裡還有此人的身影,真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黎柏然隨身取出一個紅色的瓶子,開啟瓶子倒了一點在地上那人身上。
“哧哧……”的聲音,伴隨著一股惡臭之味。
奚月泠瞪大了雙眼,這……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化屍水麼,原來這世上真有這樣的東西!
“殿下,你們也該走了,天就要亮了。”黎柏然好似根本不在意奚月泠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一般,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