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知道那只是一顆好小的痘痘,可是,每個女生都希望自己能在男友面前保持最完美的形象啊!
他闐黑的幽眸漾著火花,愛憐地輕彈她的鼻尖。“小笨蛋,就算你長了全臉的痘痘那又怎樣?你還是雪寺羽音啊,是唯一可以用力踹我、可以拿拖鞋打我、可以在臺風夜罵我庸醫,還讓我乖乖起來看診的女人,我就是愛死你,愛死你的壞,你的潑辣刁蠻,也愛你的痘痘!”
羽音害羞地道:“不要再提那些陳年往事了,人家又不是故意踹你的。嘻,你別笑我有痘痘,你這裡有一條魚尾紋耶,哈哈哈,你老了。”她指著他眼旁的淡淡細紋,笑得好開心。
他寵溺地笑著。“對,我老嘍,我是老人,專門吃嫩草的老男人。跟你一起出門,我常常擔心別人認為我誘拐末成年少女,搞不好哪天還會被警察抓去關。”
羽音笑著趴在他身上。“你不但老,而且長相好嚴肅喔。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時,壓根兒不相信你是什麼牙醫,我覺得你眉含殺氣、滿臉兇殘,根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老大。”
盧易恆嘆息。“看來,我給你的第一印象真的很差啊,所以你才會指著我亂吼亂叫,還罵我是不是鬼。”
“其實……”羽音遲疑地看著他,話到嘴邊又吞回去,原本她想告訴他她的特異功能。可是,她又好害怕他聽了會很排斥,認為她胡說八道,怪力亂神,搞不好還會跟她分手。如果他要求分手,那她一定會哭死,痛不欲生。
唉唉,她發現自己好在乎他啊!命運的安排真的很奇妙,倘若兩個月前有人告訴她——她會愛上一個牙醫,而且愛得死心場地。她一定會哈哈大笑,認為對方是神經病。可如今……她就是愛上盧易恆,愛上一名牙醫,愛得好痴、好狂。
“其實什麼?把話說完啊!”他察覺她好像欲言又止。
“嗯,沒什麼啦!”還是過一陣子再說好了,至少,她需要一些時間來培養勇氣,羽音趕緊改變話題。“對了,你是什麼時候換床單的?”
他笑問:“喜不喜歡?”
“當然喜歡。”羽音笑得像是天真的孩子,興奮地抓著心形抱枕。“你一口氣買這麼多,又是床單、又是睡衣和盥洗用具,售貨小姐有沒有覺得你很奇怪?”
“有,她們當我是戀童癖,是變態,用很古怪的眼神盯著我,兩個售貨小姐不僅互相交換奇怪的眼神,還拼命忍住笑,這都是你害的,你要好好地補償我!”說著,他的大手鑽到她的衣服裡。
“不要鬧啦!”羽音紅著臉打掉他的手。“人家的問題還沒問完耶,那你昨天就睡在這個床單上嗎?有沒有作好夢?夢到kikilala?”
“當然有作好夢啊!”他笑得更加邪佞,炯燙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彪悍氣息包圍住她。“我不是夢到kikilala,而是夢到可愛的女朋友躺在被窩裡迎接我,一絲不掛喔!然後,我還夢到你穿著印有kikilala的圍裙,全身上下只穿圍裙喔,連內衣都沒穿,笑咪咪地對我說:‘主人,請你吃了我,大口大口地吃了我,盡情地壓榨我!’哇~~那嬌媚的眼神超辣、超猛、超性感的,書我醒來後差點噴鼻血呢!”
“色狼、變態、不要臉!居然敢在kikilala的床單上作這麼下流的怪夢,你欠揍!”羽音大笑著打他,玉腿一伸就把他踹下床。
“好痛……”盧易恆被踹到地毯上,苦命地哀嚎。“雪寺羽音,你是全世界最可惡、最暴力的女人,第一次來看診就用高跟鞋踹我,現在又踹我的重要部位,你你……將來如果我‘不行了’,你一定要負責到底!”
“真的很痛嗎?”羽音心虛地看著他,呃……剛才她好像力氣大了點,可是,誰叫他說出那麼色情的話嘛!
“痛死了!”他目露兇光地跳起來,身手俐落地壓住她,猙獰地吼著。“你完蛋了!我現在就要好好地‘檢查’自己的男性功能,如果有問題的話,絕對不饒你!”當然,沒有問題那更是不饒她啦!哈哈,反正怎麼算都是他最划算。
他在她的粉頸上又咬又吻,以煽情的吻咬開睡衣上的鈕釦,飛快地脫掉她的上衣,讓滾燙的指尖禮讚她的冰肌玉膚。
“你……壞蛋!不要啦!討厭……‘羽音被這—連由甲火熱的攻勢吻到腦門暈脹,理智全消。烈火在渾身的血液間奔竄,她的體溫急速飆高,呼吸也變得急促,只能無助地掄起小小粉拳輕捶他。
她的花拳繡腿正好助長他狂飄的慾望,他像是一頭飢餓的野獸般,緩慢地延長最邪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