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些保安說,當時他一個對三四個,已經渾身都是傷了,有兩個人想衝出去攔你跟沈寧希,被他硬生生攔下,那身上的傷就更不用說了,他們說他當時都渾身是血了。”
“怎麼會這樣的你在哪家醫院?”林沛沛忽的站起來,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奔向醫院門口。
“我在xx醫院。他的傷關鍵不在身上,今天早晨護士換班,出來一個護士我打聽了一下情況,他是被硬物擊了後腦,現在深度昏迷。我醒了就一直守在搶救室外,都忘了要給你打電話了,你昨晚去哪了?”
“我馬上就來。”林沛沛不再多說,奔出醫院打了個車就往沈寧希說的那家醫院奔去。
路上,給鍾離秋打了電話,怕他擔心沒說楚流楓的情況只說自已直接去訓練了,晚上不一定會回去,鍾離秋的聲音雖然透著失落,但也沒追問。然後,又給嚴教練打了電話,說了情況。他如果能寬容那最好,如果他那裡不過關,自已跟沈寧希只能留下一人的話那就留沈寧希好了,自已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
奔到沈寧希所說的那家醫院,林沛沛上氣不接下氣奔至搶救室處,卻見大門緊閉,紅燈也沒亮,再一細看,裡面根本就沒人。只好又給沈寧希打電話,沈寧希說剛出搶救室,現在在哪間病房裡,她就直奔病房而去。
想像著楚流楓全身纏著崩帶的模樣,林沛沛進了病房時卻看見楚流楓只頭上纏了兩圈紗布,安然無恙,正悠然自得的吃著沈寧希餵給他的粥。
楚流楓見林沛沛來了,只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吃粥:“昨晚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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