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霸道還有著令人訝異的溫柔。
伊綠側開頭去不肯看他,現在的她最不需要的就是溫柔,因為那會讓她哭泣,自這半年來她哭的已經夠多了,她不想再流淚。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閒事了,倪天樞,我記得你不是這種人。”她以嘲諷的口氣說。
他再度將她的險轉向自己,手沒有再離開她的下巴就像是要防止她逃避一樣。“從我們發生關係以後。”他目不轉睛的望進她眼中,語調低沉豐厚的就像在愛撫她一般的說。
熱潮在一瞬間從胸口蔓延至伊綠的雙須,她羞愧的想避開他灼熱的視線,卻被他握住她下巴的手阻止,而他的手指甚至還擔心她會忘了那天晚上的事。而輕柔地在她下巴處親密地撫弄著,弄得她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你少無聊了,我就不相信你對每一個和你發生關係的女生都這樣。”伸手撥開他攫住她下巴的手冷嘲熱諷的說,心裡卻因這個想法而愣了下。
他曾和多少女人有過性關係她不知道,但是她卻可以很肯定的知道自己不是他的第一次。因為他實在知道太多令她無法想像的事,那晚的他一點也不像是個只有十幾歲的高中生。
“你這是在吃醋嗎?”
“去你的!放開我!”她用力的推開他,可卻無法推動他,反倒使自己的下半身越加貼緊他的,感受到他的勃起抵住了自己。她不由自主的輕呼了一聲,震驚的抬眼看向他。
“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你用不著這麼吃驚。”他說得若無其事,臀部卻忍不住的朝她頂了一下,
伊綠倒抽了一口氣。“你……放開我!”
他低頭看著她,之後便輕輕的放手。
伊綠腰間的壓力霍地減小,讓她可以自由的向後撤退離開與他敏感的觸碰。當然,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不可能想留下,所以在成功的退後一步之後。她的第二個反應即是以最快的速度轉身遠離他。
可是在下一秒鐘,她立刻發現自己再度陷入他的掌握中,只是不同於上一次,這回他是用兩隻手來圍住她的腰,至少留給她一些可以活動的空間。她抬頭看他。
“你別想再次輕易的脫離我的懷抱。”他像宣誓般的盯著她說。
有一瞬間伊綠的心為他這句話抽動了一下,但她不知道它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所以決定漠視。
“你到底想幹什麼?”
“弄清楚你為什麼會變這樣?”他開門見山的說。
“變。”她為這個字眼感到好笑,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的笑到淚水都溢位了眼眶。“你覺得我哪裡變了?是變美了,還是變醜了?”
“變叛逆,變得不像我剛認識時的伊綠。”倪天樞以莫測高深的目光看著她,說出她所不願直視的問題。
“我以為我們倆根本算不上認識。”她聳肩說,臉色有著不自然的蒼白。
“只是有過男女間最親密的關係而已。”他看了她眼嘲弄的說,然後明顯地感覺到她身體一僵。“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柔聲的凝視著問。
一股淚意瞬間衝上伊綠的雙眼,但被她強行壓制住。
她回望他,目光卻充滿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不關你的事。”她冷冷的說。
“從那天晚上你躺在我床上求我幫你、救你的時候,就已經關我的事了。”他毫不妥協的以先前溫柔的嗓音反駁她。
伊綠幾乎要尖叫了,為什麼他要一直提醒她關於那晚的事呢?他難道不知道為了那晚的事,有人打算要將他碎屍萬段嗎。不,他當然不知道了,除非她跟他說。
“你最好別再接近我。”她不知道為什麼在說這句話時喜音變得冷靜而沉著。
“我以為說這句話的權力向來都是我的。”他開玩笑道,只不過伊綠卻一點開玩笑的興致都沒有。
“我父親發誓要將你碎屍萬段。”她看著他說。
“嗯!可見你有個好父親。他絲毫不在意。
“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她忍不住道。
“你要幫我介紹嗎?”他正經的問。
伊綠有股衝動想從地上找塊磚頭往他頭上砸,她想,這樣的死法至少好過他被碎屍萬段。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隨便去問一個混過黑道的人‘聚義幫’是什麼。”她咬牙道。
“聚義幫?”倪天樞的眼光一閃,仔細地研究起眼前的地。
照理說像她這麼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會知道“聚義幫‘這個名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