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粗魯的拉出Disco PUB大門之後,倪天樞立刻鬆開她的手,臉上表情既生氣又嚴肅的瞪著她。“你到底在這裡幹什麼?”他問。
伊綠因酒醉而立足不穩的跌坐在地上。
“該死!”倪天樞因看見她春光外洩而詛咒出聲,他將上衣脫下硬是將她由地上拉了起來,替她穿上。
過長的襯衫遮住了她整個臀部,卻增添了她裸露在外修長雙腿的魅力,引來幾名過路人的口哨聲。
倪天樞陰沉而兇猛的瞪向他們,只見他們一瞬間全部倉皇而逃。
“過來。”他將她拉向他停車的方向,之後即將她塞入車內,自己則繞過車頭坐入駕駛座中。
“住址。”他說。
伊綠沒有說話。
“你的住址。”他又再說了一次。
她依然沒有開口。
“不要測驗我的耐心。”他警告她,伊綠的反應卻是伸手開車門準備下車。
雖然她已經喝醉了,可是腦袋瓜還很清醒。倪天樞,好像距離她好久好久以前的一個人,她實在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碰到他。
“你要幹什麼?”他及時阻止她。
“下車。”她的回答中充滿了酒氣。
“你站都站不穩,下車要去哪?”他諷刺道。
“不用你管。”她掙開他,將手放在把手上,但車門卻已被他鎖住。“開門,我要下車。”
倪天樞皺著眉靜靜地看著她的醉態和臉上的濃妝,這幾個月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讓她完全變了一個人?
“開門,我要下車!我要下車!”她有點像是歇斯底里般的拼命拉著車門的把手叫道。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倪天樞再也忍不住衝動的伸手將她轉向自己,柔聲的問。
盯著他,她忽然地笑了起來,眼淚卻同時從她眼眶中滑落下來。
“沒事,哪有發生什麼事呢?”她掙開他坐正身體說。
“騙人,如果沒事……”倪天樞一瞬間抿緊了雙唇。他在幹什麼?這根本就不關他的事呀。他看了她一眼,改口道:“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伊綠沒有回答他,卻在他駕駛座旁的置物處看到他的香菸,伸手去拿。
“借我抽一支。”她說著從煙盒內拿了根菸叼在嘴上正準備點火。
“你從哪裡學會抽菸的?”倪天樞在她將香菸點著前抽走她唇邊的煙,一臉陰鬱的瞪著她道。
“這麼小氣,連根菸都捨不得給?”她沒有回答他卻假笑道。
倪天樞又開始有想掐人的衝動了,這種感覺他遺忘了多久?
“你到底住哪?”生氣的將整包香菸從車窗丟出去,他命令地問道,怎知她卻突然拉扯起身上的衣服,將他剛剛套在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好熱,你開了暖氣是不是?”她喃喃地說。
暖氣?倪天樞看了一眼汽車儀器表,他連引擎都還沒發動,哪來的暖氣?
突然之間,就像閃電劃過夜空一樣,倪天樞記起了那杯被加了助性劑的飲料。該死的,他幾乎要忘了這件事,藥性發作了嗎?
“好熱。”已經脫掉襯衫的她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
“該死的,你到底住哪?不要拉了!”倪天樞朝她低吼。
“我……好熱。”她的聲音像呻吟。
該死!該死!該死!
倪天樞不住的詛咒,這下子可好了,他到底要將她帶到哪裡去呢?而且即使他現在就算知道她住哪,他又怎敢將這樣的她送回家呢?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他不知道剛剛那兩個混蛋下的藥劑有多重,她撐得過那種折磨嗎?他要怎麼幫她?難到要將她綁在床上嗎?
將她綁在床上的畫面讓他不由自主的有了男性正常的反應,他並不是沒有過性經驗,但是他可不敢保證她有。
“該死的!別脫!”他將被她硬擠到座位下的那件襯衫拿回來蓋在她身上。
“我好熱,倪天樞,我……好難過。”
該死的,不管了!先帶她回他住的地方吧,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迅速地發動引擎將車開向回家的路,而身旁的她則因為由車窗外灌進來的冷風,暫時剋制了她體內的藥性,不再繼續有扯衣服的動作出現。
可是倪天樞實在放心的太早了,因為當他到家停好車之後,她立刻又恢復先前慾火焚身的狀態,而且還有更嚴重的趨勢。他將她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