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一定很值錢,記得她曾在陶爸爸朋友的玉器店裡見到過這種玉石,標價是個位數,只不過後面還跟著六個零。——HOHO,這次真正是賺大發了!
“這個……”陶沝的雙眸近乎發光似地閃啊閃。“額娘真要賞賜給我?”
見陶沝露出一臉快要樂暈了的表情,正端著錦盒走到她身邊的仙蕊忍不住抿嘴一笑,將頭扭向另一邊。而座上的宜妃也被她的這一反應給逗笑了,當即開口嗔道:“你這孩子,額娘既然都已經把東西拿出來了,自然是給你的……”
“真的?!”聞言,陶沝登時一臉眉飛色舞。“謝謝額娘!”
說完,無意中掃了坐在對面的八福晉一眼,卻意外發現後者此刻臉上的表情難看。
陶沝一愣,笑容也本能地僵在了臉上。難道宜妃賞賜的這對玉兔子裡還藏有什麼深意不成?不然,八福晉這會子的表現為何如此怪異……
只是,陶沝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面上卻不敢光明正大地問,只能明哲保身地裝作把玩手上的這對玉兔,一語不發。而她面前的那兩人也像是事前商量好了似的,一致保持沉默。大殿之內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陶沝只管盯著那對玉兔發呆。
碧綠的兔子容易讓人聯想到兔子和烏龜。至少,在陶沝的印象裡,總是把兔子和烏龜聯絡在一起的。不過可惜,貌似並沒人會專門雕琢碧綠的烏龜——
想到這裡,陶沝忍不住“撲哧”一下樂出聲來。
面前的兩人頓時泛起一臉狐疑,八福晉的臉上尤其不好看。
陶沝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中又闖了禍,趕緊噤口。
但宜妃這邊卻不容她輕易逃避,頓滯了一會兒,便開口笑道:“璇兒這是在笑什麼?”
“呃……”陶沝尷尬地陪上一臉笑,張張嘴,卻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回答。難道要跟她們說,她此刻想到的是“烏龜帶綠帽”的?
“……董鄂,董鄂是因為看到額娘賞賜的這對兔子,而想到了一個故事……”
“哦?”宜妃被引出了些許好奇心。“什麼故事”
陶沝被逼得無法,只得咬咬牙,硬著頭皮再問:“額娘可曾聽過一個‘龜兔賽跑’的故事”?
宜妃略一思索,繼而搖頭:“不曾。說得是什麼?”
“哦——這個故事是說,很久以前,有一隻烏龜與一隻兔子之間發生了爭論。兔子嘲笑烏龜爬得慢,但烏龜卻說自己跑得比對方快。於是它們決定透過比賽來一決雌雄。比賽開始之後,兔子一路領先衝到了前面,跑到半途,看到烏龜被自己遠遠拋在了身後,兔子就覺得,即使它先休息一下也能贏得比賽。於是它就躺在樹下睡著了。而烏龜卻一直在很努力地堅持爬,最終超過了兔子,並贏得了比賽。等兔子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已經輸了……”
這個故事很簡單,也很幼稚,基本上只有幼兒園老師給小朋友講故事的程度。陶沝說完就想狠狠拍自己一個巴掌,幹嘛要當著這兩人的面講一個如此NC的故事,難怪傾城之前有好幾次都罵她白目了!
然而,這個故事聽在另外兩人的耳朵裡顯然並沒有這麼簡單。陶沝很快就從對面宜妃那一副愈顯高深莫測的思索神情,以及八福晉那一臉愈發難看的臉色中得出,她們兩人心中所想的絕對不是故事所要體現的那個最基礎的“驕兵必敗”的道理。
不過仔細想想,貌似這個故事中暗含的深意的確有很多。而安在這裡——唔,她們該不會以為,自己是在借這個故事隱射什麼吧?
譬如說,如果把八福晉比作故事裡的兔子,那麼自己就成了烏龜,而故事的結局就是烏龜堅持以恆得到了最後的勝利;而若是把她看做兔子,那麼會不會聽在她們耳朵裡,是認為她這隻兔子只是大意才被烏龜佔了上風,只要肯努力還是有機會得到最後勝利的?畢竟,這場戰局並沒有規定最後的終點在何處……
嗯——難怪人家說,小故事中通常都含有大深意,一千個人看,能看出一千種不同的意思!果然如此……
陶沝在心裡暗暗糾結,正想著,宜妃突然發話了,頗含深意的:“這個故事說的不錯!”頓一下,轉過頭,衝著那位八福晉繼續發問:“對吧,瑾兒?”
咦?原來八福晉的小名是叫“瑾兒”啊,有點意外的說……
“是啊……”八福晉尷尬地應聲陪笑,臉色更加難看。
見這架勢,陶沝自然也不敢吭聲。一時間,殿內的氣氛又陷入了一片壓抑的沉默。
“姑姑,瑾嫙今日進宮,已經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