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一步踏下那白石橋的時候,丫頭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身後的少爺也想要坐下。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我們鬆弛下來,同樣也是死路一條。所以,我一把拉起了丫頭,惡狠狠地瞪著少爺道,“再走幾步,再走幾步……”我在說這話的時候,累得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我拉著丫頭,又走了好幾步,這才放鬆下來。頓時感覺,一股難言的疲憊,襲上心頭,而我的兩條腿,也漲得難受。少爺雙手撐著膝蓋,將舌頭都伸了出來,感覺像是吊死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問道:“老徐,這是什麼地方?”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我怎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丫頭很沒有形象地攤在地上,苦笑,“許大哥,我發現,活著真是辛苦……”
我用手電筒四處照了照,除了距離不遠的水潭外,這裡一片空無。不像是狹小的墓室,倒有點像是空無的平原。可是,我們心中卻都明白,這裡是地下,不可能有平原。
手電筒的光芒顯得更加昏暗,照不出多遠,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我看丫頭與少爺都休息了片刻,忙著催促道,“起來,我們走!”
少爺嘆了口氣問道:“我說老許,這是往什麼地方走?”
我搖頭沒有說話,我怎麼知道往什麼地方走?丫頭休息了片刻,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將她考古人員的職業道德徹底地發揮出來。她向我討要青銅古劍看個究竟。
我笑了笑,將手中的古劍遞了過去。丫頭用手撫摸著青銅古劍劍鞘上纏繞著的雷紋與鳥篆,形態甚是迷戀。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丫頭現在的模樣,心中不由自主地再次響起拔出這青銅古劍的時候,那聲充滿無奈的蒼涼嘆息,以及那幾句話:
八卦甲子,神機鬼藏,化蛇龍骨,天殘地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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