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那又怎樣?麻煩撿重點聽好嗎?”“謝謝讚美。”他挪開椅子,改坐到病床上緊挨著她,裝瘋賣傻的說:“沒想到在你眼裡,我的條件原來這麼好。”
“別得意,我只是隨便說說。”她像刺蝟一樣,他才張開手臂,欲攬她入懷,她馬上格開他。“戲演完了,一切都該結束了。你繼續你的生活,我也該回到我原來的家,讓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好嗎?”
“我從來沒有演戲的興趣,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結束與否。你已經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往後的日子,我不准你無故缺席,更不能蓄意脫逃。”魏懷軒伸手在被子裡一陣摸索,“拿出來,即便你毀了它,也不能改變既成的事實。”
“你使詐!”她兩手抱胸,硬是不肯給。“坦白告訴你,我男朋友多如天上繁星,很快就會給你戴綠帽。”
“盡最大能力取悅自己的老婆,是義務,更是天職。”他低頭,在她額頭大聲的啵了下,自信的說:“我會讓你忙得無暇他顧。”
“又想要詐了?”她戒慎的問。
“對。”趁她鬆懈戒備,他快速伸手探進她胸口,想把那張卡片劫回來。
“休想!”蕭子琳反射動作,雙手用力一按,剛好將他的五指困在那溫暖、柔膩的方寸之間。
兩人都僵住了,有一份尷尬,有一份甜蜜,和一份無以名狀的心悸。
這感覺令她有股蝕心的亢奮,一如毒犯遇上了罌粟。是的,她是個如假包換的壞女人,只有壞女人才會這樣管不住自己吧。
她真的愛上他了?蕭子琳寧可相信,她只是少不了男人,無法不去愛人和被愛而已。
魏懷軒的手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游走,探尋,直到兩人都抵禦不了誘惑,聽由她提議,當晚就辦理出院手續。
幾度激烈享受彼此身體之後,她歡暢地躺在他的臂彎裡,他低首玩弄著她的髮絲。
“你有過要好的女朋友嗎?”
魏懷軒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弄得有些語塞,頓了好一會兒才說:“沒有。”
一聽他這個否定的回答,蕭子琳臉上大有焦灼的神色。“為什麼?”
“放空心靈,以等待我的真命天女。”言語間,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來到她身上,非常肉慾地撫摸著。
蕭子琳才堪堪撫平的心緒又被他給撩撥而起。“你搞錯了,我不會是你夢想中的那個女人。”
“我知道。”他毫不惋惜的說。
“知道了,你還要我?”
“人生苦短,再等下去,恐浪費太多生命,不如將錯就錯,反正我也不是很挑。”他順溜的說完這段話,還裝模作樣的長嘆了一口氣。
她的怒火瞬間提到喉嚨,“把手拿開!”
“又要以回臺北為要脅,懲罰我的直言不諱?”魏懷軒加重手上的力道,讓她動彈不得,乖乖聽他把話說完。“我向凱悅飯店訂了酒席,後天晚上六點三十分。屆時你的親朋好友都將準時赴約。”她睜大眼睛,發起急來正欲開口,他卻接著往下說。
“請完客,我們就搭翌日早上十一點二十分的班機到澳洲,補度蜜月。”
蕭子琳沒好氣地問:“你不會連澳洲那邊的飯店也都訂好了吧?”
“沒錯。”他笑著點點頭。
“連徵詢一下我的意見都沒有?”霍地推開他,她怒熾大張的下了床。
“你不同意?”
“當然!”隨手抓了一件他的襯衫披上,長度剛好足夠遮住她修長的大腿。
“關於哪個部分?”他貸心悅目的看著她勻稱的身段,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
“全部。”開啟衣櫥,她胡亂的把一干衣物盡往旅行袋裡塞。“我不要請客,更不要公告周知。”“尤其不要讓你臺北的諸男友們知道你已名花有主。”魏懷軒很快的接下去說。
“你……別瞎猜。再說,沒嫁給你以前,我有權利愛交多少男友,就交多少男友。”
“嫁給我之後呢?”他灼灼的眼神逼得她連聲咳個不停。
她有預感他就要發火了,但也許發火太費事,他只點燃一根長煙,若有所思的抽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看他抽菸,煙霧中他的神色那麼迷離虛幻,整個人都變得不真實。
“你、你、你既然……”見鬼了,她怎麼口吃了?“橫豎我的底都讓你摸清了,早該知道我是個壞女人,你相信我可以跟你共偕白首?”
“美人傷遲暮,你的‘老樣子’恐怕不會太好看,但,除非我先不要,否則你就必須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