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華麗挺拔的身姿,像是被時間法術凍住了一般,又宛若一座冰雕,久久不動……
==
萬里之遙。
時間驛站裡。
同樣的大雪紛揚,冷風如箭。
納蘭馨兒幾乎軟成了一灘水。
一刻鐘前,東方雲鶴一個猛力的破入,讓她猝不及防地感到了破~瓜之痛。
“大叔!痛……嗚嗚!”納蘭馨兒嗚咽著,夢中大叔粗~暴狠入的場景,再一次顫~抖著出現在了腦海。
難道,現實中,大叔也會這麼欺負她,強~佔她嗎?
難道那個幻夢,竟然會真的發生?
一想到那幻夢中的三天,那個幻影般的大叔,是怎麼換著花樣兒折磨她,她腿都打顫!
不要……大叔不要啊……
她顧不得矜持,脫口呼痛。
東方雲鶴這一下,入得的確狠而深。
嫣紅的血,滴滴答答,順著交~合之處,淌在了潔白的波絲羊絨毯上。
空中飄落的雪花,與濺射的血珠混在一起,登時變成了六角形的“血花”,透著一種美~豔的誘~惑。
東方雲鶴哪裡受得住這嬌美的一幕,更加上納蘭馨兒嗚咽的呢喃,更加刺~激了他勇戰不歇的昂揚鬥志。
可,看著小東西小臉兒嬌嫩地皺著,唇畔因為痛意微張成o型,牙齒輕輕顫~抖;而小東西下面那張小~嘴~兒,更是因為疼痛而拼命縮緊,簡直快要把他咬斷了。
東方雲鶴心軟了軟,輕輕向外撤了撤。
可,嚴絲合縫的兩個人,哪裡那麼容易說撤出,就能撤出的?
東方雲鶴剛往回抽了一下,不到一厘米的摩~擦,登時讓納蘭馨兒飆淚了:“大叔!嗚嗚!別,痛死了……”
她的指甲緊緊掐入他的肉裡。
破~~瓜的那一下很痛,可,撤出的滋味,更痛啊竟然!
東方雲鶴是個男人,畢竟體會不到女人的痛,他心疼地親了親她呼痛的唇,低聲詢問:“馨兒,要是痛,我就……出來,好嗎?”
“不要!”納蘭馨兒立刻大叫。
他往外撤一寸她都快痛死了。
“那爺慢一點,好嗎?”東方雲鶴心想,既然撤出來會痛,那麼,還是繼續挺進吧,不是說,做得多了,就不痛了,就慢慢有了享受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