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到納蘭馨兒這麼強勢,趕緊在旁邊搭腔:“太太,馨兒大小姐出門的時候,的確有說一聲,去同學家的。”
“同學家?”林美情知道姚媽肯定不會為草包說話,因此故意一副關切的樣子追問道。
姚媽皮笑肉不笑地道:“咱家傭人看到大小姐的同學,在門口接了她一起走的,想著是大小姐同學,便放心了,也就沒有稟告老爺和太太,都怪我們下人的錯,大小姐,您別怪太太為你著急擔心……”
林美情眼眸含了一抹笑:“是哪位同學啊?”
姚媽沉吟:“是個男同學,我們倒是不知道名字……”
“男同學?!”藍子俊登時跳起來,終於再次找到了憤怒的藉口,“你個孽女,竟然和男同學在外混了一宿!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有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我們納蘭家的老臉都被你給丟盡了!姚媽,拿家法來,今天不打死你這個孽女,我就不姓納蘭!”
藍子俊赤紅著眼,他早就想,好好揍一頓這個草包了。
這草包丫頭,和他從來都不是一條心,要個地產她還敢提條件,如今賤價賣掉了家裡的紅寶石不說,還夜不歸宿給他丟人,他一定要趁機好好教訓一下草包,讓她搞清楚,這個家裡誰才是家長。
不要以為巴結上老夫人,就能藐視他。
旁邊的林美情、藍芷柔甚至秦太太,看到藍子俊對納蘭馨兒發火,都很是得意,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都想親眼看見草包倒黴。
只有秦書恆神色複雜,心中一直在想,她和別的男人睡了?睡了?真的睡了嗎?
不是那個東方教授,而是男同學嗎?
冷眼睇著所有人對她的冷漠無情,納蘭馨兒只覺得諷刺,這個家,真是虎狼之窩!
越是冷笑,她唇畔吐出的話越是氣人:“藍子俊,你本來就不姓納蘭,你這個毒誓根本沒什麼用嘛……”
不被納蘭老夫人承認,不能冠上納蘭姓氏,是藍子俊心頭大恨,他本就怒火高漲,被這麼一激,登時揮舞著巴掌,就要扇向納蘭馨兒。
可,巴掌才揮出去,卻被一股勁力,一下子扭住了,差點沒扭斷。
隨即,一道冷冽而矜貴的嗓音,乍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