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都擺在了貴客的房間,顯得花了一兩銀子的奴婢好像傻瓜。”
語速緩慢,吐字清晰,事情表達的完整而磊落,賀綸真想給她鼓掌。從他的角度,只看見女孩偶爾顫動一下的長長睫毛和一管俏麗的瓊鼻,倘若她把頭埋的再低些,他就只能看見那烏黑的發頂。
“才五日不見,就不敢看我了嗎?”他輕輕抬起她微涼的下巴,引她看向自己。
大概是弱小生物出於對危險感知的本能,湯媛無論如何也不敢因賀綸格外慈祥就放鬆警惕。
她眨了眨眼,“王爺不怒而威,奴婢不敢直視。”
賀綸垂眸溫熱的唇抵在她額頭。
她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