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銳模樣,想到那個冰雪聰明的女子,只能搖頭輕嘆,既然如此,何必當初相識相遇,如果娶的是慕容雪,或許就沒有這些個恩怨是非糾葛。
司馬銳的手指輕輕劃過那些字,輕輕的,彷彿在撫摸著慕容楓的面,神情專注,眼中有淚,唇間有笑。
白敏一邊看得心酸,那手上還包著紗布,血依然滲著,紗布是紅色的,看得白敏難過,為何為這人難過?不知,只是覺得心疼,想要陪他坐坐,哪怕只能如此遠遠看著他,觸不到,原來也是幸福。因為,這個人想要觸及到他的楓兒也是不能,怕是那個楓兒早已經香消玉隕,魂歸西方。
只聽得,司馬銳聲聲輕喚,楓兒,楓兒,楓兒……聲聲都充滿疼惜、愛戀、思念,聲聲彷彿是心裡的血在滴,喚得痴痴,念得傻傻,一聲喚一行淚一絲笑,咽不下的悲痛,舒不散的嘆息。
司馬哲低垂下頭,淚水落下,這個從來不為情字低頭的弟弟,這個一直遊戲花間的弟弟,如今竟然痴傻至此,那個楓兒,值了。
“白敏,”段之山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白敏的思緒,眼前一亮,視線又回到了早點鋪,面前是段之山,沒有月珞,他笑著說,“等急了吧,那個月珞是麻煩些。是我好友的妹妹,自幼任性慣了,你不要介意,不去理她就好。”
白敏茫然的一笑,神情有些恍惚。
“生氣了?”段之山看白敏的表情有些憂鬱,以為她等得急了,有些生氣,溫聲細語的說,“我保證下次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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