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恰恰相反,她的那顆心根本不會為外物所動!
但是一觸及到那個混蛋她所有的精明,所有的從容,甚至所有的道心都混亂成一團,那個混蛋便好似是她天生的剋星一般,有的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要是在合道成神,不,在修煉道法之前遇到那個混蛋的話,恐怕別說現在的境界,她連築基都築不成,早就已經在時間洪流之中湮滅了,幸好是在合道成神之後見到了這個混蛋。這是她的幸運也是她的最大不幸!
如今已經過去了十天,但是蕭殺還未曾來求她,這使得她有些沉不住氣了,十天時間對於她來說不過一瞬而已,但是她怕袁飛挺不住,在那荒莽之地,黑夜自然平和無比,安詳無比,一旦到了白天卻比地獄還要可怕!
袁飛也十分出乎慈元女皇的意料,沒想到袁飛的武道修為竟然那麼高,一個沒有修為的人跌入慌忙之地能夠挺十日已經很不容易了。要是那混蛋的徒弟死在她的手上,那麼後果恐怕就糟糕透了!由始至終,慈元女皇也並未想要和蕭殺徹底割裂。
慈元女皇頓住腳步,輕咬紅唇,面上滿是不甘,燈火在她的臉上跳躍不止,使得她的臉看起來陰晴不定!
終於,慈元女皇一頓足,蕭殺既然裝傻,那麼她就只好主動聯絡蕭殺了,這使得本以為自己掌握主動的她,心中狠得牙齒亂咬!
慈元女皇白玉般的手掌在空中一抹,顯現出一副畫面來。
畫面之中蕭殺正在和幾個老怪物對弈,蕭殺十分專注,輕輕地敲擊著棋子,眉頭微微皺起,本來枯朽的面容,此時已經隨著修為的增長修復回來了,看上去六十歲的年紀,按理說這個年紀本應該老態龍鍾了,但蕭殺的老卻在佈滿滄桑之中跳脫出一種活力來,輕輕一個皺眉便似有無窮的智慧在醞釀著……
當然,這是在慈元女皇的眼中的畫面,若是蕭殺此時的模樣落在袁飛眼中,恐怕就是一個糟老頭子在故作深沉罷了,哪有這麼多感慨!
慈元女皇不由得微微一痴,但隨即蕭殺似有所覺,目光朝她看來,一雙眼睛好似能夠將一切穿透般的銳利,慈元女皇連忙調整自己的表情,那一臉痴相立時變得冰冷起來,陰沉起來。
蕭殺笑了,清淡從容得好似水中的圓月,隨波而動卻又決不妥協,無論水怎麼晃動怎麼撕裂他,在波浪過後他還是一成不變的矗立在那裡。
慈元女皇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那絲情愫,冷冷的道:“蕭殺,你的徒弟現在在我的手上!”慈元女心中道:“算了,只要你馬上給我道歉,承認錯誤,我便將袁飛方出來!”
蕭殺旁邊的老怪物們識趣的紛紛離去,一個個嘿嘿壞笑,似乎對於這種場面見怪不怪了!
只留下蕭殺一人和一局殘棋。
一陣風兒吹過,浮起蕭殺的一身衣袍,髮絲輕飄,好似有一陣空靈的風吹進了慈元女皇的心坎裡,慈元女皇不由得有些發痴,心道:“算了,道歉這種事情太傷顏面,別叫你太過為難了,只要你現在說幾句軟話,我就將你的徒弟還給你,也將手中的一界至寶借給你用!”
蕭殺一個字還都未說,慈元女皇便已經將自己的要求一步步放低,不得不說蕭殺吃定慈元女皇了!
蕭殺淡淡一笑,隨手放下手中的棋子,開始收拾殘局,漫不經心,不以為意的道:“是麼?那就讓他在你那多呆幾天吧!等到他離開的時候你將那巽玉寶瓶給他,讓他給我捎過來!”蕭殺說得隨意,好似吩咐自己的僕人一般。
慈元女皇本已經有些鬆動的心便好似被一隻巨大的錘子砸得稀巴爛,眉角突突跳動幾下,修養再好也受不了這種漫不經心的輕視,慈元女皇聲音變得冰冷若冰,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似乎要冰凍起來:“蕭殺,你難道不覺得應該有什麼話對我說麼?”
蕭殺停下正在拾子的手,抬起頭來露出一臉茫然道:“說什麼?”
慈元女皇就是神通不夠,要是神通足夠的話,此時必定伸手穿過畫面給蕭殺一個巴掌!
慈元女皇氣得隨手打碎了面前的畫面,抓起身邊的一個不知名瓷器摔個粉碎。
慈元宮中的其她人聽到這聲響紛紛搖頭,這種事情她們已經見怪不怪了,隨後一個個咬牙切齒,好似一隻只發怒的母貓一般,蕭殺每愚弄一次慈元女皇,她們便覺得連自己也被蕭殺愚弄了,天下第一混蛋的名字越發深入人心。
慈元女皇坐在床頭,原本清冷得好似雲臺上的泥塑的她,此時酥胸劇烈的起伏著,眉頭緊蹙成幾字,雙目之中幾欲噴出火來!心中的惱怒簡直無從發洩,蕭殺離得太遠了!遠到她就是